赵敬光和皇后成亲的时候,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皇后能不顾一切嫁给他,他的确感动过。可皇后的父亲看不上他,说话的时候盛气凌人,高高
且赵敬光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心思内敛深沉,防备心重,皇后同样桀骜难驯,想和他心意相通却不得其法,两个人有了摩擦谁也不肯低头,吵闹成了家常便饭,慢慢地离了心。
而他不知的是,当初岳丈百般刁难不过是爱女心切,想要杀一杀女婿的傲气,免得女儿嫁入皇家受苦。
那时的赵敬光虽然被人踩
即便如此,他曾经受到的耻辱还是不能消除,所以他对皇后有成见,疏远了她,皇后即使满心酸苦,也不肯低头,反而变本加厉的和他吵和他闹,让他越
而之后出现的阮红玉,陪他同甘共苦,温柔体贴,包容他,理解他,这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只有阮红玉,才是那个懂他,爱他,不离不弃的人。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站
初见时他们二人一人站
人还是那两个人,心却不再是那两颗心。
赵敬光被勾起了回忆,却又很快压了下去,他承认的妻子,只有阮红玉。
“你若从此安分守己,我可以让你终老宫中,至于其他人,与你无关。”原本他打算斩草除根,把皇后一脉连根拔起,却
皇后的神色一下委顿了下去,却没有再说什么,颤巍巍地起身,留给赵敬光一个伶俜的背影。
赵敬光看着那个缟素的身影,驻足了许久,而背对着他的皇后,神色冷漠,静若深潭的眼中仿佛有一层浮冰。
张岚和文棋
特别是马秀儿,她以前看沈独总是独来独往,还有过要把沈独招赘,让他有得吃有得住的念头,现
沈独也看出来了他们的不适,问过秦泰的意思之后,把几人安排
马宝儿是马家唯一的香火,马家夫妻两舍不得他上战场,但又想让他学点本事,就被沈独安排去了伙房和伙夫学学做饭,气得他哇哇乱叫,倒是马秀儿留
考虑到新丁什么都不会,以及羽林卫驻守京都多年,缺少征战沙场的锋锐之气,沈独把募来的新丁和羽林卫,以及从前的士兵打散,划分新的小队,由老兵统领共同训练,彼此之间又
相互对抗,赢者受赏,输者受罚。
一开始许多羽林卫还心有不服,他们各个出身勋贵之家,怎能屈居这些莽夫之下,故而言辞轻视,处处和其他人做对,其他人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出身,来到兵营里就只有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合起明里暗里这些趾高气扬像是炸毛的公鸡似的羽林卫亏吃。
若论作弄人的手段,久居京城的羽林卫哪是这些市井小民的对手,一个个被折腾的如惊弓之鸟有苦难言,去找太子诉苦也只得了一句全凭许将军做主给打
被折腾了几天,羽林卫也都偃旗息鼓了,各个像霜打了的茄子,老老实实地跟着训练,太子
赵明义
赵明义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北翟什么时候会再来攻城”这几天他也跟着沈独了解了一些战况,城外的防御体系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北翟若是再次攻城,说不定能给他们一次重创。
“这么大的动静,瞒不过北翟人的。”北翟人的斥候说不定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
“这个时节,不利于作战,北翟
让沈独忧虑的是,现
“许将军是
“朝堂之上的人只看到眼前的繁花似锦,怎么会
“将军担心外忧,是因为内患甚重,军队积弱,没有良将兵,此为一,朝臣管窥蠡测,枕稳衾温,未有未雨绸缪之思,此为二。短时之内,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太难,可如果北翟也内忧深重,还有多少力着眼于我尧国呢”
赵明义沉吟“如今北翟国富兵强,野心勃勃,能有什么忧患足以动摇军心”
沈独和陆楟之的目光同时投向了赵明义。
赵明义满头雾水,看了看自己,满脸疑惑。
“殿下有所不知,北翟的皇位之争,可比我们这里激烈百倍。”沈独笑笑,真是得感谢北翟那个老皇帝生了这么多儿子,太子的孩子都和赵明义差不多大了,想必也等急了,“要是几位皇子因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自然会社稷动荡,家国不安。”
陆楟颔首,看向北翟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熠熠光“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送北翟一阵东风,助他直上青云。”
萧元恺刚刚解决了粮草的问题,正筹划下一次的进攻,没想宫中派来了一个监军,手持皇令,自己不得不听命于他,偏偏这个人和自己不是一派,成日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不管他下什么命令,总要跳出来挑三拣四和冷嘲热讽,和他对着干,导致颁布下去的命令一会往东一会往西,弄得下面的人不知所措,
乱成了一盘散沙。
萧元恺写信回去向北翟的七皇子救助,七皇子却焦头烂额,哪有心思管他。
本来北翟皇室几个年长的皇子之间就势同水火,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皇子像韭菜似的一茬一茬的成年,前狼后虎,各个都
七皇子
有了监军从中作梗,萧元恺十分的命令落下到实处能剩下五分就算不错了。沈独又反客为主,时不时带着人奇袭北翟边城,为新丁积累经验。还命各小队琢磨袭城的办法,根据给北翟造成的损失的排了名次,做得好的有赏,引得一群士兵攒足了劲,吃饭睡觉满脑子都是想想想,就连做梦也要嘟喃几句。
萧元恺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办法弄得心力憔悴,又有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