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止几乎快哭出来了, 被吓得扶着墙哆哆嗦嗦的,一脸仓皇又无助的到处看“来人啊”
白凭很快从楼上冲了过来, 脚步急促“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几个人也慌忙赶了过来“戚麟出事了吗”
江烟止哆哆嗦嗦地指着那扇门,血红的两个x赫然
“卧槽。”老头儿被吓得骂了句脏话。
“这也太过分了, ”白凭显然沉不住气了“拍个电影, 不, 这他妈连电影都算不上, 搞这种恐怖的东西干什么”
“戚麟能去哪里”
“我们分头找找吧,”江烟止一脸惊慌失措“万一是去洗衣服或者去哪儿了呢”
“不这个时候我们更不能分开”韩老爷子果断的摇了摇头“这时候再走散,又有人消失了怎么办”
与此同时,戚麟抱着江绝慢悠悠地睡醒, 能听到窗口外有小鸟儿们叫来叫去。
“江绝”他懒洋洋道“咱们真呆
江绝指了指旁边的台灯“你拉一下那个宝石吊坠, 隐
戚麟
不是, 好生生的一个暴风雪山庄模式, 被你们几个加戏狂魔折腾成什么样了
这儿隔音良好, 看电影还可以带蓝牙耳机听混响,自带太阳能电灯,能够看书画画打瞌睡。
真
江绝上次来这儿的时候, 提前囤了一堆吃的, 昨天接戚麟过来之前, 还预先接了白凭打来的两大壶开水, 可以
戚麟真心开始怀疑他们结婚之后,这爷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直到中午,戚麟都没有出现。
他的卧室还保留着离开的样子,连拖鞋都
秦以竹和江烟止显然都脸色苍白,旁边的老人也脸色非常不好看。
白凭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说些什么能振奋人心的话,忽然童原捂着脸哭起来了。
她已经完全被吓坏了,接连两个大活人
无边的恐惧和臆想如同洪水般上涨,
“我保护江绝那么久”她喃喃道“现
“我们都走吧,不要再拍了,”童原哭的连眼妆都花了,连眼影都糊的乱七八糟,还狼狈的用手背擦脸“我不想
韩老爷子显然也坐不下去了,直接冲去给剧组打电话,问能不能先出去透透气再回来拍。
他本来被一笔颇为丰厚的片酬所吸引,想靠这笔钱给孙子再买套房子,可是现
“可以走。”剧组的人语气冰冷的如机器人,没有任何感情
“我走我走我现
话音未落,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又打开了。
童原唰的就站起来,表情和妆容全都崩了。
“我跟你们说,导演
她甚至连行李都没有,就逃也似的冲出了那扇门,再也没有回来。
现
江绝和戚麟都消失了。
江烟止和秦以竹都病恹恹的,脸色都很差,显然没有心思玩乐和聊天了。
老爷子颇为担心,一再跟工作人员确认安全协议的有效性,甚至叫来了医生看了看自己的脉搏和血压,要了不少应急药片,
“你们啊别太着急上火,指不定那两小孩从阳台跑了,”韩老爷子惦记着最后赢下来的奖励,不死心的呆
江烟止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
秦以竹留
“这个叉,是谁画的”她露出恐怖片里那种空洞又麻木的表情“不会是您吧”
韩老爷子被她看的毛骨悚然,唰地就站了起来。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我干不出这种事来”他突然感受到玩真实的狼人杀的那种恐惧“你别把我当坏人啊你看我像吗”
秦以竹露出苍白的笑容来“您没
这一天过得格外寂静。
连电影放映厅都没人去了,游泳池之前每天都有人去玩,现
本来大伙儿都是抱着类似度假顺便拍个戏的念头过来,现
伴随着又一天过去,
韩老爷子起的颇早,本来想给大家下个清汤面吃吃早饭缓解下心情,一听见烟灰缸摔
江烟止不见了。
白凭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
韩老爷子一冲进来,看见江烟止的鞋和随身物品都
“这,这他们几个逗你玩的吧”韩忠试图扯个笑容出来。
再呆三天,再呆三天,他就有花不完的钱了,那可比
白凭麻木的抬头看着他,直接坐
等那根烟抽完,他整个人看起来沧桑又绝望。
“要不,你先出去”韩忠见他神状态差到极点“这出去了,万一就找着了呢”
白凭低着头,把烟蒂按
“如果剧组是骗人的,陈沉也带着资金跑了,我的老婆孩子直接人间蒸
韩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下一秒,秦以竹的尖叫声
“怎么了是烟止吗”白凭懵了一下,慌不择路的站了起来,冲到三楼去“是他们吗”
韩老爷子慌忙跟了上去,却看见秦以竹站
白色的房门上,还有个巨大的x。
秦以竹见韩忠来了,捂着嘴指着他,战战兢兢地往后退。
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白凭愣
老头儿直接炸了毛,痛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冲进去五分钟完所有的行李,神十足的拎着箱子冲到一楼,用脚狠踹那扇红门“放你爷爷我出去老子不要钱了”
没等他踹第二下,门应声而开,老头儿愣是骂骂咧咧的就冲出去了。
他一冲出去,
“啥”韩忠懵了,看了眼旁边那其他几个熟人。
焦甫黑着脸坐
“你们啥,这不是你们导演组
“不
“个斑马的”老头儿转身就想踹开那小红门回别墅“老子再回去跟他们斗行不行这回就是装死鬼我都不信了”
“那可不行。”陈沉摇摇头,旁边几个副导演忙冲过来拦着他“这出戏了就出戏了,哪儿有再回去的道理啊。”
“我的钱哎哟喂你们就不能告诉我一声吗,老子是真的被他们几个后生给唬住了啊,那江烟止哭的跟真的一样操”
另一头,秦以竹拿扫帚扫完玻璃碴子,扭头看了眼
“你真不知道他们几个去哪儿了”
白凭瞅了她一眼,长长的吐了个烟圈。
“你知道”他反问道。
“学姐也不见了。”秦以竹把头
到了凌晨三点,戚麟终于和江绝悄悄溜了出来。
江烟止光着脚从地下室里拖出道具来,白凭
他们把大桶的道具血泼
然后白爹瘫
又过了三个小时,天亮了。
秦以竹胆战心惊的走出来,先去看了眼白凭的卧室,
她深呼吸着,感觉心跳加速到了极限。
等她走到客厅,看清楚地上的一片狼藉时,愣是抓紧了扶手死撑着没有倒下去。
江绝拿着对讲机,等着父亲那边传来好消息。
然而一等,就等了一上午。
咦,秦老师没被吓到吗
他们悄悄地开了暗门,找了个安全的角度去看客厅那边的情况。
然后就看见秦以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