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世界。
天空一蓝无际,万里无云。浮空岛上,裂空兽与虎斑蛟像是两个至交好友一般,闭目养神,互不侵犯。
风平浪静间,一个新的时空节点,
这一奇异的景象,令得裂空兽与虎斑蛟睁目、怒视,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它们现
从时空节点中,浮现出三架机甲来。
分别是谷一彦、八千火与伊提丝。
八千火与伊提丝见到了裂空兽与虎斑蛟时,明显浑身一颤。正想驱动机甲,狠狠地将两只异兽绞杀,却看见谷一彦直接唤回了机甲,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挥了挥手:
“不用紧张。这两只已经是我的宠物了。不会伤害你们的。”
八千火紧紧攥着手里的武器,看着谷一彦信步走向裂空兽。却见裂空兽居然俯下了头,然后让谷一彦像宠狗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头,整个人身上似有一股电流闪过,感觉非常地不适。
这谷一彦,居然可以将两只如此强大的异兽变作自己的宠物?那他所说的飞鹰洲那庞然大物,就是他们的最强底牌,看来不是空穴来风了?!八千火半信半疑中,也走出了机甲,并扯过身边的伊提丝,令她走
伊提丝瞥了一眼八千火,察觉到自己与八千火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些,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欣喜来。
不论是之前
伊提丝期盼,并坚信,
到那时,他们两人,就摒弃这个世界,远离人群,穿梭到只有他们两人的时空。星海广阔无垠,自有属于他们的栖身之所。有了机甲,
八千火当然不会知道甚至猜到,伊提丝现
谷一彦看着裂空兽与虎斑蛟,脸上现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你们可别小看这两只异兽。虽然它们现
现
说着,谷一彦居然兴奋难抑地挥舞着双手,整个人陷入极为亢奋、几近癫狂的状态。
“我那几十代祖宗都完不成的统一七海世界的伟业,即将
八千火看着情绪非常亢奋的谷一彦,撇了撇嘴,满脸的狐疑之色。
唯一的王,他可以理解。毕竟实力摆
但是永远的王,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小子还掌握了什么长生不老的功法不成?
突然间,八千火想起了自己与谷一彦刚见面时,对方曾经声称,他与自己的父亲是朋友。而且
但是刚刚,谷一彦又说了一句,“集合了两个人的神力量”。如果将谷一彦前后说过的话结合起来,倘若谷一彦不是
八千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会是真的嘛?!
作为一个拥有着世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实力的甲师,八千火最大的愿望,当然是永远享受着世人膜拜的眼光与面对自己时的那份战栗!
试他一试!这种无限接近真相的诱惑,令得八千火甚至不顾激怒或惹恼谷一彦的可能,只思虑了半晌,便出声问道:
“你刚才说的,永远的王,是什么意思?”
谷一彦脸上现出了一抹得意之色,那种想要与八千火分享自己喜悦的心情,简直溢于言表。他缓缓转过身来,乜斜了八千火一眼,侃侃而谈道:
“既然你诚心
我们子山家族,乃是七海圣祖子山广的直系血脉。作为七海世界的缔造者,他的广大神通,自然是七海世界任何人都无法比肩的。虽然当时还没有甲师分级的标准,但是我有理由相信,我的祖先,子山广的感知,至少达到了十三级。
听起来也不是太厉害对不对?嘿嘿。不过,他却为我们问世界留下了一部令其他院府势力都匪夷所思的感知功法:
《汇心诀》。
汇心诀分为两个部分。一者,分心。二者,汇心。
分心者,即是将人的神世界,也就是意识海分为两部分。其中大部分当然留
分心的目的,就是让分出去的那一部分,利用宿主本身意识海的不稳定,伺机侵蚀,并取而代之。选择宿主,也有讲究。越是分神强大的人,意识海就越不稳固,就越适合作为我们的目标。不过,分流意识的成长,也需要时间。太过年长的分神系甲师,虽然意识海不稳定,却也因为常年与这种不稳定对抗,导致意志力极为坚定。这样的人,分流意识是根本得不到机会的。
所以……”
谷一彦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
“我们就将目标锁定为分神潜力强大的少年,甚至是婴孩。而你,因为你父亲的关系,自然是我们的目标之一了。”
八千火本来是以听取更多情报的心态
“我父亲?他有什么特殊的嘛?”八千火不解地问道。
事实上,关于父亲的记忆,他早就已经淡漠了。
那一个像过客一样,偶尔出现
进入天青学院后,这种情况就愈加严重了。受天赋所限,他一直都是同期学员中吊车尾的那一个。性格不佳,实力平平,直接让他成为了一个边缘人物。这也加剧了他的自我封闭。终究导致了他的情绪崩溃。
作为“荀秋”的八千火对自己父亲的认知,仅限于“是一名很厉害的甲师”。这还是他从乌浦大叔那里听来的。但是究竟有多厉害,大叔也只是闪烁其词,道不出个所以然。
现
谷一彦转过身来,目光中闪烁中一丝期待又残忍的目光:
“你父亲可绝对不普通。他可是【虫师】家族难得一见的高手。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公开这个身份罢了。【虫师】家族的高手,自然是分神系甲师中的佼佼者。也就是我们汇心诀的至好选择。不仅你,就连你父亲,都是我们的备用宿主。”
八千火蹙眉,脑海里如滚雷响过,嗡声连绵不绝。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有来头的人物!但,为什么他从小就生活
“奇怪吧?这也难怪的。”谷一彦并没有停口不语的想法,反而继续刺激着八千火,“因为,作为宿主,他的处境是非常艰涩痛苦的。虽然他最终并没有被完全地抹杀掉自我,却也时不时地狂症
“那我呢?为什么将我扔
而伊提丝,则
或者说,她分明知道,这些所谓的旧事,并不是“荀少”的记忆。
他不过是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