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此时的玉周城内却是阴云密布。
这几年原本鬼界还算风平浪静,一来是因为这几年严重触犯金壁法的恶鬼少了许多,二来是因为鬼王的心情难得
就
紧接着陆陆续续各地殿主都上报, 有恶鬼看见白散行或者疑似白散行的恶鬼, 不过他的出现飘忽不定, 恶鬼往往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又消失了,竟没有恶鬼和他说上话,也不知道他来意为何。
白散行再次出现的消息
但是某一日白散行突然销声匿迹,晏柯取代了白散行的位置且倒向贺思慕, 贺思慕最终成了鬼王。诸位殿主都觉得以贺思慕的雷霆手段白散行不可能还
谁知白散行非但没化灰, 还卷土重来了。这位可也是睚眦必报的主儿, 看到曾经依附于自己的殿主如今归顺了贺思慕,也不知道要怎样搅得天翻地覆。于是各位从前鬼王时代一路过来的殿主们都心有戚戚, 那些老殿主们被贺思慕灰飞烟灭, 最近才升上来的新殿主心里倒是踏实一点。
鬽鬼殿主关淮,那死了三千多年的老家伙此时又时来运转,因为关
贺思慕得到了这个消息后面上倒是没有什么风波,
圣心难测,一个月一次的大朝会结束后,殿主们纷纷向左右丞打听王上的计划,却被左右丞打
晏柯和姜艾沿着王宫门外的台阶向下走,晏柯背着手幽幽
姜艾照旧一身华丽锦绣罗裙,头上金钗珍珠交相辉映。她转过头,身上的首饰便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她望着晏柯说道“怎么了,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我了解白散行,你是他的心结。他心悦你千年之久,始终对于你的拒绝耿耿于怀,想方设法要得到你。三百年前你把他骗到九宫迷狱以至于他迷失数百年,如今他得以逃脱怎么可能不去找你”
“心悦我你不如说是征服欲,他对全天下的好东西哪件没有征服欲大约是醒过来之后,又有了其他东西想要征服,便要把我往后放放了。但是说到骗”姜艾靠近晏柯,掩唇笑道“三百年前骗他的可不止是我,还有你呢。你当时可是他的副殿主,他多信任你啊。如今他得以逃脱,倒是应该先去找你算账吧我怎么刚刚也听你跟王上说,你从没见过白散行呢”
晏柯的目光冷下来,他说道“我没见过白散行。”
“那我也没见过白散行。”
鬼界的左右丞对望着,一个目光冰冷一个笑意盈盈,分毫不让。
最终姜艾摆了摆手,转身而去道“与其相互怀疑,不如自求多福罢,右丞大人。”
晏柯眼尖地
他暗暗摩挲着自己的拇指,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昨日这云州府尹一回去就打听方大人和段侯爷之前的事情,这才知道这俩人的瑜亮之争,只觉大事不妙,自己怕是闯下大祸乌纱不保。于是第二天府尹大人先是万般周全热热闹闹地将方巡边使送上归途,转过脸来又再次设宴邀请段胥。
段胥一见府尹大人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顺着府尹大人的猜想拿了拿架子,展现出若有若无的不悦,说两句和方先野有关的阴阳怪气的话。眼见着府尹大人面如土色汗如雨下,再峰回路转欣然应允了府尹的宴席要求。
各位将军都赶回了各自的驻地,这次的宴席除了段胥之外,陪酒的都是云州的官员。酒过三巡之后,府尹说什么都要留段胥
酒席结束之后府尹殷勤地让这美人好好伺候段胥,便笑嘻嘻地走了。那美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搀着他将他送回府尹准备好的房间,一路上都怯生生地不敢看他。她扶着段胥让他
自然,她也留
段胥坐
那小姑娘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说道“府尹大人命我好好伺候侯爷。”
段胥轻笑一声“那你还一直低着头,我都看不见你长什么样子。”
小姑娘有些畏惧地抬起头来,她虽然年纪尚轻,但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眉清目秀而且含着一丝楚楚动人的哀愁。她眼含秋水地望了段胥半天,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来伺候侯爷。”
段胥偏过头端详着她,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都来的宁意侯”
“我是说我的名字。”
“段段侯爷”
“我叫段胥,段舜息。”顿了顿,他道“你说你要伺候我,你会吗”
小姑娘咬咬牙,往前走了两步,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自己把自己绊到,一下子坐
胳膊一直撑
小姑娘怔了怔,她小声说道“侯爷你
“殿下,你现
小姑娘沉默了,她这会儿手也不抖了,眼神也不畏惧了,沉默片刻之后便闭上眼睛这具身体歪着倒下去,被一双苍白带着青紫色筋络的手抓住后领子,提到了一边的桌子边趴好。
这双手的主人一身红衣同样苍白的贺思慕抱着胳膊站
段胥笑盈盈地向她伸出手,她便走过去像刚刚的小姑娘一样,面对着他坐
他表扬道“你这次演得很逼真。你是
贺思慕挑挑眉毛“你那时候就
“嗯,没错。”
“你到底是怎么
段胥搂着她的腰,靠近她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因为你有希望被我
贺思慕眨眨眼睛,她搂着段胥的后颈,蹭着他的鼻尖说道“那么侯爷,我现
段胥配合地闭上眼睛,道“殿下请便。”
贺思慕笑了两声,她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等了片刻之后才吻上了他的唇,他的身体果不其然地颤栗了一下。近来她
贺思慕正这么想着,他便撬开了她的唇,软舌交缠间叹息似的说道“殿下,专心。”
她便托住他的后脑,放松地任他侵略。很快他便搂着她的腰将她放
贺思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肩膀,笑道“我听说侯爷背后有白雪覆梅的纹身,却是何解”
段胥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带了些沙哑的意味“那是我爱人为我画的,她像是白雪红梅。”
“是么听起来她好冷啊,抱着一定很不舒服罢。侯爷怎么不看看其他人呢”贺思慕道。
“我大约是身患眼疾,病入膏肓,除了她之外其他人竟都看不见了。不过好
贺思慕仰头看了他片刻,然后笑着伸出双臂,道“段胥,抱我。”
段胥顺从地抱紧了她。
“我现
“有一点儿。”
“那让我热起来罢。”贺思慕
段胥吻上她的脖颈,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含糊地笑起来。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