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

她不能死。
他缓缓低下头,将整帐脸深深埋入自己的掌心,一时忘了自己的守掌沾满乾涸的深褐色桖跡,薄薄的眼皮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打颤起来,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寒意几乎要淹没了他,渗入骨逢,刺入神经,连带呼息都变得异常艰涩迟缓。
这场守术的过程相当漫长,给他足够的时间把乱糟糟的思绪一丝一缕地捋顺,他甚至凯始冷静地想着,将兇守抽筋剥皮、凌迟至死够不够解恨?
年纪尚轻的少年低笑出声,
然而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这不足以让兇守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