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年
五月二十, 礼部门外
苏伟站
诚亲王带的侍卫也不多,只两队人护
礼部对面是太医院和钦天监,中间的弄堂里建了一座马棚, 以供太医和钦天监的官员往返京城各处的。
诚亲王的马车从东长安街拐过来, 刚过了钦天监,苏伟就听到了一声有些尖锐的嘶鸣
“不好了, 惊马了”
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惊呼, 苏伟就被四阿哥拽着猛地向后退去, 傅鼐带着侍卫们瞬间就围了过来。
礼部大门前被护的严严实实,苏伟只能
正赶上诚亲王的马车到了附近,壮马直奔马车而去,四肢壮硕的马蹄
“不好了”
四阿哥也惊了一声。
拉车的马虽然受过训练, 但到底还是畜生, 被惊马一撞,立刻撒开了蹄子,整个身体横甩出去, 连带着马车向一侧翻倒。
“王爷”
眼看着车壁重重砸
“傅鼐, 快救人”四阿哥厉声喝道。
“是”
侍卫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也顾不得跑开的惊马了,一股脑围上前,打开了车门。
好
今天原本要启贡士的会卷的,可首席的两位王爷刚到就伤了一个,也就没人再提了。
太医院里,诚亲王靠
“三哥,你怎么样了”四阿哥走进屋内。
“只是挫伤,没大碍的。”
三阿哥皱了皱眉,“今儿真是邪门了,好好的怎么会惊了马呢”
“那马已经让人制住了,”四阿哥坐到榻边,“我让人去兵部叫了车马司的人来,看看那匹马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你怀疑是人为的”三阿哥微微扬眉,“是冲你,还是冲我”
“眼下还不清楚,也许只是意外,”四阿哥没有说的太绝对。
太医院院里
苏伟旁观兵马司的人检查那匹惊了的马。
这匹马此时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是偶尔还会烦躁地踏踏蹄子。
兵马司的人细细地检查了马的身体,又看了马的粪便和粮草,均一无所获。
太医院的马伤了诚亲王,太医院判自然是逃脱不了责任的。还有养马的小厮,此时已经跪
苏伟走了过去,这小厮长相普通,穿的很干净,人也不算粗糙。能看出,
“你叫什么名字啊”苏伟走到小厮身边问道。
“奴,奴才小六,”小厮说话时声音都
“那匹马是你养的”
“是”
“马受惊时,你
“
“那马为什么会受惊”苏大公公问道。
“奴才也不清楚,他早上送了陈太医出去,回来时就有些烦躁。我本以为是天太热了,就取了水给他刷了刷毛。”
小六伸手指了指放
苏伟转头看了看,冲兵马司的人道,“劳烦去检查检查水桶。”
“是,”兵马司的人依言走了过去。
跪
苏伟低头看了看这很可怜的小厮,“如果只是一场意外,你顶多挨顿板子。如果不是,那就谁都救不了你了。”
小六瘫坐
“苏公公”
跟着兵马司的巴彦走了过来,“查出来了,果然是水有问题,水桶底儿现
“荨草”旁观的一位太医突然开了口,“我们院里有晒干的荨草,就
众人都跟着太医看过去,晒着荨草的地方就离水桶不远。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草,”小六连忙解释道,“可能是风吹进桶里的,我根本没有注意过。我不知道这种草会使马
“荨草会使皮肤
巴彦走到苏伟身边,“苏公公,您看这是意外,还是”
苏伟眉头微皱,“这草既然能使皮肤
“这位公公有所不知,这草是晒干的,落
“这位公公,我真是无辜的,求您帮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死”小六流着泪向苏伟叩头。
“难不成真是意外”巴彦也有些动摇了。
苏伟看看院里的太医们,又看了看不断磕头的小六,“一切都顺理成章,意不意外也没什么要紧得了。”
事情算是被调查清楚了,小六挨了五十个板子,丢了
诚亲王回府休养,复查贡士试卷的事,暂时落
傍晚,八爷府
八阿哥与何焯正
“王鸿绪这些年给诚亲王找了不少麻烦,要不是看
“他哪有那个胆子啊”
八阿哥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我三哥那种人,也就钻进书堆里,能找到点儿用武之地。偏他还没有自知之明,看到大哥、二哥相继被圈禁,就以为会轮到自己了。折腾这么几年,如今总算消停些了,爷可不想再为他费神。”
“诚亲王如今回府休养了,明天礼部大概就会启卷了,”何焯落下一枚黑子,“不知雍亲王会不会因此多加防范呢”
“防范才好,”八阿哥一枚白子正落
作者有话要说设置的阴谋又出了bug,容我再改一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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