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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5
七叶子 / 著 投票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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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楚的伤康复得差不多的时候, 九江大坝也终于建成了,接下来便最后的扫尾工作, 零零碎碎的事情让人忙得脚不沾地,等荣楚忙完了, 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年关,
赈灾事宜已经完成, 荣楚也该动身回京了,他聚集滁州大小官员开了一个会, 让大家密切注意天气和堤坝,防止有无法估计的意外
交待完最后的事情, 荣楚就要离开滁州了,
直到走到了堤坝处,荣楚才道“品一已经告诉我了, 你已经知晓了宫中派人来杀我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文月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回道。
荣楚捡起堤坝旁边一块鹅暖石
“文月虽是女儿身, 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父亲已经与我说定,如果世子不嫌弃,愿与南王府站
荣楚面露惊讶,须臾严肃问“文月小姐可想好了南王府的船可处于风尖浪口,飘摇不定,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
“我们已经想得很清楚,文家愿为南王府肝脑涂地,死而后矣”文月抱拳单膝跪
荣楚震撼又感动,双手扶起她,承诺道“文月小姐放心,荣楚绝不会让文家今日后悔今日的决定”
“世子,我相信你,文家上下也相信你”文月眸中闪过一丝不作掩饰的钦慕之情。
荣楚点点头,拿起她的手,将手中的鹅暖石放到了她手心,“离京时,我曾
文月心头一喜,握紧了手中的石头,激动回道“我想,石头的主人必是同意的。”
荣楚展颜一笑,“那就请文月小姐代我谢谢她。”
“正好,她刚刚也请我代为谢谢你。”文月笑道。
荣楚和文月站
翌日一早,荣楚带着品一驾马离开滁州,整个滁州的百姓得知消息都出来相送,滁州出现前所未有的万人空巷送钦差的盛况,一度传为美谈。
荣楚坐
这将近一年
不过只是想想而已,哪怕前面的路布满荆棘,危机四伏,他也要走下去,因为那里还有他人守护的亲人。
他朝大家挥了挥手,然后看了人群中红着眼眶十分不舍的文月一眼,回视线,转头大喝一声“驾”
马儿扬蹄狂奔,眨眼功夫就冲出数丈远。
文月追向前,不停的说着保重,她知道,荣楚回去后便又要面临无的杀机和危险,如果不改变这个局面,至死方休
她多希望无时无刻陪
一路马不停蹄,披风戴雪,荣楚躲过了数次的杀机,终是
荣楚驾马向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荣战扶起儿子,忍不住老泪纵横,儿子离开将近十个月,他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的,虽然每次儿子的信都是报平安,但他却知道,儿子不会那么平安,这十个月来,他日夜提心吊胆,求神拜佛,希望上苍能保佑儿子平安归来,如今亲眼看到儿子好好站
荣楚拍了拍父亲的手安慰,又朝姐姐姐夫行了礼。
荣湘哭成了泪人,紧紧握住弟弟的手,哭道“怎么才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是不是出去就忘了家里了”
“姐姐,我冤枉啊,我哪能忘记家里,我时时刻刻都牵挂着你们的,这不,滁州的事情一了立即马不停蹄的回来了,路上还跑死了两匹马呢”荣楚一边给姐姐擦去眼泪,一边解释道。
荣湘泪如雨下,握着小拳头捶了弟弟几下,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贺铮忙搂住她劝道“好了,弟弟已经回来了,你别太激动,担心身子。”说着朝她肚子扫了一眼。
荣楚看到夫妻俩的动作,眸光一亮,“姐姐,姐夫,你们”
“回家说,回家”贺铮忙拍了拍荣楚的肩膀暗示道。
荣战擦了擦眼泪,高兴道“对,回家,快回家,别
骑马太冷了,荣楚弃了马坐到了马车里,被荣湘塞了个汤婆子,又被荣战披了件大毛的披风,贺铮则递了他一壶热酒,荣楚身上的寒意顿时散去,身心温暖极了,他喝了口酒,忍不住咂嘴感叹,“还是回家好。”
“那还用说”荣湘横了他一眼道。
一向温和的姐姐小性子见长,荣楚便更坚定了心中的猜测,笑眯眯的往她肚子扫了一眼,更是高兴了。
“真的有喜了”回到南王府的书房,荣楚心中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他忍不住高兴喊道。
荣湘点点头,一脸母性的慈爱,捂住了小腹。
贺铮拉住他紧张道“小声点,胎还没坐稳,不要让人听到了。”
“你还好意思说,既然姐姐有了身孕,就不该让她冒着风雪去城门口接我了,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荣楚没好气的捶了贺铮一下,责备道。
贺铮一脸委屈直喊冤枉,“我劝了你姐姐无数次,让她
“怎么你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要不要我给你纳几房温柔的小妾伺候你”荣湘立即瞪着他问。
贺铮立即端上笑脸哄道“我哪敢嫌弃你呢什么温柔的小妾都不如你好。”
“你是不嫌弃还是不敢嫌弃啊”荣湘没有要饶了他的意思。
贺铮道“不嫌弃,也不敢嫌弃”
“哼”荣湘赌气的撇过了头。
荣楚见状和父亲相视大笑起来。
一家子正说着话,气氛愉悦万分,突然有下人来报,“王爷,宫中传来旨意,让世子即刻入宫回复赈灾事宜。”
愉悦的气氛立即消散,荣湘不悦道“这冒着严寒刚回来,椅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这么急着要宣进宫去就不能吃口热茶,吃顿热饭再去吗”
“姑奶奶额,一句吧”贺铮紧张的拉住她劝道。
荣湘脸色很是不好的撇开头,但依言没再说什么。
荣战叹道“楚儿,你就先进宫一趟,来日方长,我们一家人有的是说话的时间。”
“是,父王。”荣楚放下茶盏,站起身对荣湘道“姐姐放心,我去去就回,姐夫,照顾好我姐姐。”
“放心去吧,家里有我。”贺铮应下,让他安心。
荣楚自是放心贺铮的,他离开这十个月,贺铮把南王府和姐姐照顾得极好,他不再多言,回房换了件衣服就跟着宫里的人走了。
本以为儿子很快就会回来,荣战让厨房准备了好酒好菜,等儿子回来一家子就可以坐
荣战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朝贺铮道“贤婿,楚儿会不会出事了”
“岳父不要着急,弟弟是赈灾功臣,皇帝不会
荣战觉得他说得对,可是心里就是不安,“既然如此,那楚儿为何这么久都没出宫本王派去打听消息的人也没回来,到底
“岳父,没有消息反而是好事,说明宫中什么也没
荣战点点头,颓败的坐下来,拳头死死捏住,早知这般受制于人,当初就该
这个念头一起,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生怕被人察觉到他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
荣楚进了宫后,便被晾
“世子爷稍安勿躁,皇上本来急着见你,听你禀报赈灾事宜,但太后突然病了,皇上是孝子,去寿宁宫侍疾了,世子爷还请
荣楚转身坐回去,眸中是无的森寒,太后壮得跟头牛似的,有什么病从刚刚那太监话中他悟出三个意思,一,赫连轩嫌他来晚了,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二,赫连轩恼怒他能平安回来,想再折磨一下他,三,赫连轩忌惮南王府又添一功劳,要敲打一下,免得南王府倨功自傲,也是要杀鸡警猴。
很好,他倒是要看赫连轩晾他到几时,最好是越久越好,他是赈灾功臣,
想到这,他勾嘴一笑,直接躺
正如荣楚所料,太后并没有生病,赫连轩正
只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举动不但没起到震慑官员的作用,还将他营芨的仁君名声给葬送了。
次日早朝,赫连轩一边穿戴,一边朝赵行问“南王世子如何了”
“听看守的人说睡着了。”赵行回道。
赫连轩有些恼,“朕晾着他,他竟然敢睡觉”
“皇上,可要立即诏见他”赵行问。
赫连轩摆手,“让他睡,朕体谅他长途跋涉回京累着了,让他
早朝国事商议得差不多了,贺铮的父亲贺通思虑再三出列问道“皇上,听说南王府世子昨日已经从滁州赈灾回来,不知滁州灾情完善得如何了”
朝中文武皆小声议论起来。
“南王府世子回来了今日怎么没见到来上朝”
“早就听闻滁州灾情已除,世子怕是累坏了,
“不对呀,听闻昨天世子一回来就让皇上诏进宫了,一夜未归,南王府上下都急坏了,托人四处打探消息呢”
“什么意思皇上把南王府世子给扣押了”
“哎哟,周大人,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话也敢
姓周的大人立即捂住了嘴,朝龙椅上的皇帝看了一眼,见他离皇帝远,皇帝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赫连轩看了贺通一眼道“确有此事,昨日世子回来朕就将他诏进宫回报灾宜,只是太后突然染疾,朕便去太后宫中待疾去了,加上朕体谅世子一路舟车劳顿,让他
朝中官员又议论开了。
“皇上真是孝子啊,太后病了连国事都抛开一边,先去太后病床前孝了,实
“是是是,皇上不但孝顺,还是个体谅臣子的仁君,竟然让世子
“只是南王府世子有些恃宠而娇了吧皇上体谅恩宠,他怎么能睡到此时都不醒呢这实
“谁说不是呢南王府世子估计是自恃功高,就有些目中无人了。”
“哎,终究是太年轻喽”
贺通听到官员们的议论,拧起了眉头,昨天他进宫来探听消息,却一点消息也没打听到,南王和儿子儿媳妇都急坏了,他们这才商议如果早朝没见到荣楚就
赫连轩听到大臣们的话,心里十分得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要所有人认为南王府贪功自傲,藐视皇威,他就可以找个理由灭掉南王府这个眼中钉。
说来也可气,他派了那么多人去滁州都没有除掉荣楚,不但让荣楚
这个大好机会,他得将南王府的美名给毁了。
想到这,他扬手朝众官员道“世子为了滁州的灾情和百姓殚竭虑,想来是累坏了,让他多睡会儿也无妨。”他看了看天色道“不过这个时辰他估计也该醒了,赵行,去,请世子过来禀报赈灾事宜吧,免得诸位爱卿心挂滁州受灾之事无法安心。”
“是,万岁爷。”赵行立即吩咐了人去请荣楚。
文武百官对赫连轩更是夸赞敬服有加,纷纷跪地拜道“皇上仁厚,是臣等之福,百姓之福。”
赫连轩一脸谦虚,摆摆手道“爱卿们为朕分忧解难,朕体谅大家也是应当的。”
官员们对着赫连轩又是夸赞了一番,同时对荣楚迟迟不至也是越
“启禀皇上,南王府世子叫不醒。”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去请荣楚的太监终于回来了,朝赫连轩禀报。
赫连轩几乎要笑出声了,但他面上未曾表露,“世子不会是
太监张嘴欲说话,满朝文武立即就大声阻道“皇上,万万不可,哪有帝王亲自去请臣下的道理”
“可是世子好歹是南王的独子,南王于晟朝有平复边疆的大功,世子亦是解除地方顽灾的功臣,如今朕亲自去请一请功臣亦是应当的。”赫连轩说着就要起身。
文物百官正要再劝,这时殿外有侍卫禀报,“皇上,南王求见。”
“各位爱卿,你们看,南王思子心切,怕朕怠慢了世子,不受诏自主入宫找朕要人来了”赫连轩说着朝殿外道“宣南王进来。”
荣战入得宫,便感受到了文武百官不满的视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向前道“臣荣战参见皇上。”
“南王平身吧,想来你也是担心世子安危,怕朕怠慢了他,不如南王便与朕一同去请世子过来吧”赫连轩说着站起身,率先往寝宫偏殿去了。
那去请荣楚的太监着急得直冒汗,想阻止赫连轩又不敢,只得跟
荣战看了贺通一眼,忙跟了上去。
贺通想了想对众官员道“诸位大人,要不我等也去看看,若这南王府世子敢对皇上不敬,我等也好替皇上说他几句,免得他恃宠而娇做出什么不规之举。”
“贺大人说得对,本官倒是要去看看南王世子敢如何嚣张。”御史安珲自是要第一个跳出来帮赫连轩的,立即就跟了上去。
其它官员见状也顾不得是不是不合规矩,也跟而去。
赫连轩刚到寝宫侧殿,便见文武百官都来了,暗暗叫好,朝众人道“诸位爱卿来得正好,帮着朕一块请一请世子,让他消了气,也好早日将滁州之事禀明了,了却朕心头一桩大事。”
文物百官纷纷摇头,对荣楚更是不满到了极点。
荣战和贺通却是心中有数,荣楚向来是谋定而后动的人,不会给赫连轩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因此更担心的是荣楚的身体,所以赫连轩进去后,两人紧跟着走了进去。
以安珲为首的一众官员也都紧随其后,瞬间,侧殿就被挤得满满的,还有一些大臣进不来只好
无数双眼睛都朝荣楚看了过去,匆匆一瞥,就见他正躺
赫连轩也拧了眉头,不满的看了赵行一眼,怎么没有人告诉他荣楚是睡
“皇上,犬子全身滚烫,这是
众人听闻荣楚病了,而且病得极重快要不行了,皆仔细朝他看去,见他躺
皇上不是说留荣楚
别说南王着急世子不请自来,就是他们也得怀疑皇帝是不是故意要整荣楚啊
如果说是故意,那皇帝为何要这般做荣楚
但如果说不是故意,荣楚又确确实实寒冬腊月
不管皇帝这次是有意无意,怕都是要寒了功臣的心啊
赫连轩见官员们一个个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顿心里中恼极,该死的,一盘好棋竟然给下烂了,他立即朝殿外怒道“定是伺候世子的宫人玩忽职守,连累世子生了重病,来人,将昨夜伺候的宫人拉下去砍了,再去几个人到太医院将院首给叫过,给世子医治。”
殿外立即传来领旨的回声,接着是拿人捂嘴拖走的动静。
众官员噤若寒蝉,同时也相信了皇帝确实是要善待荣楚的,是伺候的人不心导致了这场祸事,大家纷纷对荣楚感到同情,倒霉催的,累死累活赈灾回来,却被那些该死的奴才弄得重病,那些奴才也确实是该死。
太医院院首很快就来了,荣楚也被移到了暖阁中,院首诊治过后道“皇上,世子这是受了极重的风寒,导致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实
“朕不管麻不麻烦,世子是大晟朝的功臣,是朕的肱骨之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医好他。”赫连轩威严十足道。
院首连忙应是,赶紧继续给荣楚诊治。
赵行看了等侯
“说得对,去,把朕准备给太后服用的千年人参拿来,一定要治好世子。”赫连轩眸中一亮,觉得赵行这个法子好,这样一来大臣们就再也说不出他半点不是了。
赵行应下,就要离去取人参。
赫连轩思索片刻,叫住了他,“算了,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吧,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让人认为我这个当皇帝的见不得臣下立功。”
“皇上宅心仁厚,乃臣等之福,百姓之福。”原本就对赫连轩改观的大臣们见到赫连轩此举,彻底打消了对他的猜疑,跪地拜道。
赫连轩暗松了口气,总算扳回了这一局,他摆摆手让大家起来,带着赵行快速去取人参了。
安珲见赫连轩走了,戏也不好看,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其它一些与安珲穿一条裤子的自然也跟着离开,但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官员,仍旧
安珲等人前脚刚走,太后宫中的总管太监高忠后脚就来了,大臣们自是认识他的,纷纷打招呼,高忠尖着嗓子道“太后听闻世子病了,特意让咱家来看看情况。”
大臣们对太后又是一阵夸赞。
高忠进了暖阁问了些情况便走了出来,贺通向前笑问“高总管,听闻太后病了,如今凤体可是大好了”
“放肆,竟然诅咒太后生病,太后凤体好着呢,昨天晚上还和皇上一块听了戏,何病之有”高忠跌下脸来朝贺通喝斥。
贺通忙低下头去,连连请罪,“是本官失言,还望高总管不要往心里去,亦不要告诉太后。”
高忠甩了个冷脸,趾高气扬的走了。
他一走,贺通便与众官员交换了个眼神,
众官员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有功之臣长途跋涉回来,皇帝不关怀封赏竟然如此苛待,今后谁还敢心力为朝中办事难道就不怕落得同等下场吗皇帝的做法真是比这天气还让人寒心呀
赫连轩带着赵行并没有去取什么人参,而是去了御书房,他朝赵行怒道“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让荣楚睡
“皇上,奴才也不知道南王世子会
赫连轩气得拍桌,“那些该死的混账,竟给朕拖后腿,好
“是是,那些狗奴才确实该杀”赵行回道。
赫连轩命道“让人去太后宫中说一声,朕说太后有病的事不要再露馅了。”
“奴才这就去办。”赵行应下转身朝门外而去,出得门,他眼神隐晦的看了正坐
高忠回到寿宁宫,太后已经接到赫连轩的消息,她放下手中的茶盏对他道“传下消息去,哀家昨天晚上病了,皇帝
高忠眼神一闪,低头应下,出去传旨了。
赫连轩最终还是赐了荣楚千年人参,荣楚也救了回来,被荣战接回南王府调理去了,赫连轩并不知道,哪怕他赐了昂贵的人参出去,也挽不回他的形象了。
大臣们私下议论,皇帝这是棒击过后再赏口糖,如果是他们,宁可不要那口糖也不想被棒击。
三日后,荣楚的病便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仍旧咳嗽得厉害,太医说了慢慢调理即可,荣楚每日都将药倒去一半,希望病不要那么快好起来,只要大家看到他病秧秧的就会记得赫连轩的所作所为。
荣战阵阵后怕道“你这孩子,怎么拿自己来冒险,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晚一点,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是啊,小楚,姐姐可要骂你了,姐姐总说让你保重自己,你就是这样保重的吗”荣湘眼晴肿得核桃似的,自从荣楚入宫不返后,她就开始担忧,孕妇的情绪又格外波动,所以只要细思弟弟的处境,她就忍不住落泪。
荣楚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这场病生得还是很值得的,至少成功让文武百官知道了皇帝的本性。”
“是啊,岳父,湘儿,弟弟不是没事嘛,你们就不要怪他了,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贺铮劝道。
荣楚感激看了他一眼,知他者贺铮也,他看了姐姐的肚子一眼,对贺铮道“是时候荣贺两家的关系修复好了。”
“对,我早就等不及了,天天这样偷偷摸摸的,实
过了两日,荣楚和贺铮又演了场戏,荣楚拖着病体去贺家门口找贺铮兑现承诺,贺铮扭扭捏捏了一会儿不情愿的答应了,并说不是看
围观百姓皆鼓掌叫好,一边为荣楚病中仍旧牵挂姐姐感动,一边为荣湘苦甘来高兴。
自此后,贺家果真再没传出苛待荣湘之事,贺铮也真的浪子回头,开始频繁来往南王府,亦
转眼到了除夕,例来除夕之夜赫连轩都会让重臣携带家眷入宫参加宫宴,今年也不例外,南王府和贺家自是
宫宴又是除夕夜宴,相当丰盛热闹,赫连轩为了营芨仁君之名,
酒过三巡,赫连轩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南王府的位置上,看着仍旧吃一口菜咳三声的荣楚道“世子的病还未大好吗”
“承蒙皇恩浩荡,臣的病已经无恙,谢皇上关心。”荣楚站起身,谦卑道。
赫连轩点点头,再道“这次是朕御下不严才让世子遭此大罪,今日借此夜宴,朕好好赏赐你,一来,算是你赈灾有功的奖赏,二来,算是朕向你陪罪。”
“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是份内事,臣不敢要赏赐,臣也不敢接受皇上的陪罪,既然是下人之过,皇上也惩治过了,此事就此揭过,南王府绝不会再提。”荣楚起身走到殿内跪地道。
大臣们对荣楚的话很是满意,谁说南王世子倨功自傲的,瞧瞧人家多谦卑规矩,反倒是皇帝上次的做法太过火。
赫连轩道“有功就赏,有过就罚,这才是明君的作法,世子不必客气,想要什么赏赐直说即可,朕一定满足你。”
荣楚见无法拒绝,磕了个头道“臣谢皇上赏赐,那臣就斗胆,请皇上为臣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急,等小荣哥把这盘棋的棋子全部下下去就可以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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