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杀手2
七叶子 / 著 投票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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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楚猜想,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宫中一位生下公主的妃嫔为了争夺皇位,用自己的公主换走了阮家的儿子, 那个阮文琴应该是金枝玉叶,而宫中那位妃嫔不知道为什么, 决定要将亲生女儿杀掉。
只是荣楚疑惑的是, 人
“我说你也是,明明我们自己就可以动手的,你偏让我去找她说什么,请江湖杀手回来解决, 这样多此一举又为的是什么”中年男子名阮贤书,是阮家家主,礼部尚书。
中年女人廖氏说“你只看到眼前的麻烦, 就没料到以后的麻烦, 现
“哎呀,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阮贤书恍然大悟,拉住廖氏的手说“夫人,这次多亏了你想得周到,不然就给阮家留下祸端了。”
廖氏笑了,但笑意未达眼底,若仔细看,还能看到她眼底涌动的森寒,她这样做的目的自然不止这一个。
原来是这样
荣楚明白了一切,不再多留,又去了下一个院子,这个院子里灯火都熄灭了,显然大家都睡下,荣楚掀了片瓦看下去,正好是女子的闺房,床上正侧躺着一个女孩,用账幔遮挡,他看不到她的容貌。
女孩并没有睡着,动了动,床
“小姐,你是不是
不知为何,听到这声音,荣楚的心袭来阵阵痛意,而且蕊儿这个名字也特别特别的熟悉。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真好看”
“你叫荣楚吗名字真好听。”
“能死
脑中无数的记忆片段快进一般闪过,耳边也全是刚刚那个叫蕊儿的女孩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萦绕不停。
荣楚只觉得心痛得难以呼吸,他按住痛裂的胸口,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上个世界开始,他就能感到心痛了,只是上个世界这种感觉很轻微,也只是见到原身的父母才会有,可这个世界这种心痛感太强烈了,难道这个叫蕊儿的与原身有什么关系
“是啊,母亲说要让我给太子殿下当妃子,可是我不想进宫,而且我不喜欢太子,蕊儿,要不你替我嫁给太子好不好”阮文琴觉得这个主意非常棒,她坐起来说“就这么办,你替我嫁给太子,我来做蕊儿,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蕊儿都笑出声来,“小姐,您还没睡着就做上梦了你是小姐我是丫头,哪有丫头替小姐嫁人的而且您嫁的又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太子殿下,将来的一国之君,等殿下登基,您就是一国之母,阮家也将水涨船高,不可一日而语。”
“我不稀罕什么太子妃,什么一国之母的,我不想进宫变成金丝雀,我只想自由自
蕊儿不出声了,可是那些宴会也是我不喜欢的呀,我也向往自由自
她想要的,不过也是自由罢了。
阮文琴见她没了出声,无趣的躺了回去,她和蕊儿一块长大,蕊儿的性子她很清楚,她要是不说话了,就表示事情没得商量,她虽是主子,但她很喜欢蕊儿,所以蕊儿不同意的事情,她不会强求她去做。
罢了,反正离进宫还早着呢,兴许往后能有变故,阮文琴心思最是单纯,很快就将烦恼抛开,搂着被子睡着了。
蕊儿躺
荣楚听到开门声已经飞身过来,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影,隽秀纤瘦,
蕊儿很快许完愿,看了空中悬挂的玉盘一眼,露出一个甜甜的柔柔的笑意,转身进了屋。
待人进去,荣楚翻身落到院中,看向那关闭的房门,蕊儿与原身到底有什么牵扯
荣楚白天晚上的
昨天晚上他听到阮文琴和蕊儿说,今天阮文琴的母亲让阮文琴去寿庙上香还愿,荣楚知道,这是阮家人故意将阮文琴支出去,好让他动手的。
动手没问题,只是对方的身份可比官家小姐要高多了,九百两银子怕是远远不够,所以等完事,他得向阮家再要点钱,虽然这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也不能老是杀人,要是杀错了,把任务对象给杀了,他就死翘翘了。
阮文琴要去还愿的寿庙名叫万相寺,是国寺,香油钱比一般寺庙都要高,因此一般只接待皇亲国戚和官员家眷。
寺庙一般建
荣楚
这一声吼不出意料的将阮家所有人都吓得作鸟兽散,只留下光溜溜的马车,马车里的阮文琴吓得掀了轿帘往外一看,惊得魂飞魄散,跳下马车就狂奔而去。
荣楚看到她的身影,心中暗惊,这人不是阮文琴,而是丫头蕊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施展轻功飞身向前一个翻身落
窒息的心痛感又袭来,荣楚握紧手中的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打掉闱帽的确实是蕊儿,她不过是像往常一样替阮文琴出来的,以前的数次都平安无事,没想到这次竟然遇到了歹徒。
她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庆幸,庆幸今天是她来了,算是替主子挡下一个大劫。但是她还不想死啊,她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她想过的生活也还没有过一天,她想活
想到这,她拔下
刺拉一声,她竟然得手了,尖锐的
皮肉之痛不及荣楚心痛一半,历经大伤小伤无数他也并未将这点小伤看
我靠,这次莫不是穿成了个智障
他将原身的情绪全部压下去,拔出那只钗子,看着鹌鹑少女,向前了几步。
少女立即双手撑地,双脚蹬着往后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里全是恐慌。
荣楚见她又小又可怜,实
荣楚想到这,转身离去。
蕊儿看到挺拔高大的“歹徒”就这样走了,一时间有些懵,难道是自己刚刚太凶猛把他吓着了不对,他要杀的人是阮文琴,不是她,所以他才走的。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阮文琴
想不出究竟,她忙爬起来跑了,她得回去告诉阮文琴,有人要杀她,让她近段时间都不要出门。
“蕊儿,你说什么有人要杀我”阮府里,阮文琴听了蕊儿的话,心惊肉跳。
蕊儿点点头,“是啊,小姐,我差点就死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阮文琴急问。
蕊儿说“我用
“荒唐,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刺伤一个大男人,而且你刺伤了歹徒,歹徒竟然就这样放过你了”廖氏拍了一下桌子驳斥。
一旁的阮文晋也说“是啊,蕊儿,你莫不是吓坏了,有些神志不清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夫人,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想他之所以放过我,是因为我不是他要杀的人,我今天是替小姐出门的,他必是要杀小姐的”蕊儿忙说。
廖氏又怒道“别再胡说八道,你这丫头整日唆使小姐让你偷出去玩乐,这次出了事就
二十板子打
“母亲,蕊儿也是关心我,您怎么能因为她的忠心而责打她呢”阮文琴护
廖氏站起身拉住阮文琴的手,“琴儿,你善良温和是好事,但也不能纵容手下的奴婢无法无天,你看看她哪有点奴婢的样子整天穿着你的衣服
“不行,我只要蕊儿,母亲若是打死蕊儿,那女儿也不活了”阮文琴说着就要去撞墙。
廖氏吓得魂都飞了,“晋儿,拉住你妹妹”
阮文晋快步向前拦下了阮文琴,朝廖氏说“母亲,一个奴婢罢了,何必伤了母女情份,妹妹既然喜欢这个奴婢就留着,以后严加管教便是。”
廖氏无奈,放弃了打杀蕊儿的念头。
阮文琴立即笑了,朝母亲兄长行了个礼,拉着蕊儿走了。
廖氏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贱丫头如此命大,竟没让那杀手将她除掉”
“母亲不必着急,一次不成还有再次,天下第一杀手可不是简单人物,只要是他要杀的人就没有失手的。”阮文晋说。
廖氏叹了口气,“要不是琴儿把那贱丫头看得极重,我们哪用这般大费周张请江湖中人来解决此事也不知道那贱丫头给琴儿灌了什么汤。”
阮文晋没出声。
廖氏捏紧手指,眸中溢出无的狠光和妒忌,要不是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和儿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她绝不会让那个女人的女儿好过
荣楚
这其中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蕊儿,你真的没受伤吗”回到房间,阮文琴拉着蕊儿仔细打量着,紧张问。
蕊儿摇头,“小姐我没事,那歹徒看着高高大大,但我觉得他人不坏。”
“老天,你是吓傻了竟然觉得歹徒是好人”阮文琴瞪大眼睛,看傻瓜一样看着面前的小姐妹,“要不是你这次走运,你这小命就交待了。”
蕊儿说“可是他没杀我呀”
“那是因为他要杀的人不是你”阮文琴说到这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蕊儿,真的有人要杀我啊”
蕊儿点点头,“真的,我坐着阮府的轿子,打扮成你的样子,他
“没错,没错,蕊儿你分析得对,可是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他为什么会要杀我呢”阮文琴满腹疑惑。
蕊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但看那人打扮像是江湖人,他手中有一把很漂亮的剑,像是话本里说的江湖侠士。”
“江湖侠士”阮文琴更吃惊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江湖人士,他为什么要杀我”
蕊儿想了想说“小姐,我心中有个猜测。”
“你快说。”阮文琴急道。
蕊儿道“话本里不是说江湖中有一些武功高强的侠士为了谋生会替别人杀人,赚取一定的银钱,我猜想,那个江湖侠士是被人所雇前来杀小姐的。”
阮文琴惊了一跳,“雇凶杀人”
“小姐快想想,究竟得罪了谁”蕊儿提醒她。
阮文琴左思右想,只得摇头,“我少有出门,哪有得罪旁人会不会是蕊儿你替我出去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人”
“没有啊,我每次都是去走个过场,从未与任何人起冲突。”蕊儿摇头。
阮文琴不解说“既然如此,那就不是你我得罪的人,难道是父母兄长得罪了人”
“就算是大人夫人和少爷得罪了人,也不应该报复到小姐你身上啊。”蕊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小姐,莫不是你与太子的婚事惹来的祸端”
阮文琴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恍然大悟,“对对对,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一个小小尚书府千金竟然能高攀嫁给太子,所以想除掉我,又怕被人查出来,这才暗中雇了江湖中人来动手,蕊儿,我不嫁了,我马上就跟父亲母亲说,我不进宫了”
“小姐,婚事已经定了,大人和夫人也没办法反悔,违抗圣旨,这可是杀头的罪,搞不好九族灭”蕊儿忙拉住她提醒道。
阮文琴止住步子,脸色煞白,“可是我现
“死”蕊儿眸光一亮,“那小姐,我们就置之死地而后生”
阮文琴看着她,觉得她身上闪着光,让人移不开眼,这一刻,她心中那种感觉又出来了,她觉得蕊儿才是小姐。
从小到大,她心中时不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蕊儿长得比她漂亮,家里请来教琴棋书画的师傅明明是给她授课的,可是她没学会多少,一旁陪同的蕊儿却全学会了,蕊儿只要稍微一打扮,就有一种天然的华贵气质,而且蕊儿比她聪明,比她镇定,就连每次母亲要惩罚蕊儿,也是蕊儿教她寻死相迫,次次能让母亲妥协。
她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哪怕知道自己这个主子不如一个奴婢,她也能很喜欢蕊儿,很依赖蕊儿,就如这次,她听到蕊儿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她竟然就安了心,她觉得只要有蕊儿
只是阮文琴没有察觉到,
蕊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床上抱住了膝盖,将脸埋
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但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决绝。
次日,蕊儿又装扮成阮文琴的样子坐上马车出门了,廖氏拉着阮文琴问“琴儿,不是说昨日才遇到歹徒,近日不出门了吗那丫头怎么又装成你的样子出去了”
“母亲,这不是马上要进宫了吗我得亲手绣几针喜服,也得亲自去挑选绣喜服的金线,所以才让蕊儿帮我出去买的。”阮文琴喝了口茶回道。
廖氏点点头,“也是,那你好好
“母亲,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蕊儿顶替我的身份出去的吗”阮文琴奇怪问。
廖氏说“以前是没遇到过歹徒,如今有人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出门了,知道吗”
“那蕊儿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阮文琴不放心说。
廖氏语气重了几分,“琴儿,母亲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吗你是尚书府的小姐,蕊儿只是一个奴婢,蕊儿死了,母亲给你挑更好的便是,但你是母亲的心头肉,是千万不能出事的。”
“可是蕊儿也是她母亲的心头肉。”阮文琴回道。
廖氏哼了一声,“她不过是个搁哪都惹人嫌的下贱货罢了,死了也干净”
“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一直把蕊儿当好姐妹的。”阮文琴生气说。
廖氏拉住女儿的手劝道“傻丫头,你就是和你那几个庶妹亲近母亲都不会说你,但你和一个奴婢称姐道妹的,传出去像什么样”
“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蕊儿。”阮文琴撇过头气呼呼说。
廖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想到也许蕊儿今天就回不来了,到时候女儿最多是哭一场就过去了,便不再说什么,拉着女儿回屋绣喜服去了。
阮文琴看了门口一眼,蕊儿,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啊
蕊儿坐着马车出了府,径直往京城最有名气的女红铺子去了,老板知道她是未来太子妃,格外热情恭敬,她挑完线打道回府,经过一条巷子时,她对车夫说“我去去就来,你
车夫已经被阮文琴买了,自是应好。
蕊儿下得马车慢慢朝那僻静无人的小巷子走去,刚进得巷子中间,一个戴着黑色闱帽的高大男人就跳了出来,蕊儿认得她,就是昨天
荣楚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你是故意引我来的。”
按理说昨日他才动过手,今日不管是阮文琴还是蕊儿都不会再出府,更何况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张扬也就罢了,这是上的街,人来人往,他也不便动手,可是她偏偏又跑到这僻静无人的小巷子来,要么她就是故意找死,要么她就是想引他出来。
他猜想,应该是后者。
“没错。”蕊儿将闱帽掀开,露出一张致的小姐,因为紧张害怕略显苍白。
荣楚看到她的心,心痛感又袭来,他撇开头,心痛感微缓,他冷硬问,“目的”
蕊儿取出一大叠银票,“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银票,这位大侠,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荣楚扫了那叠银票,着实不少,难道阮文琴想要反雇
蕊儿说“这里有一千二百两银票,是我家小姐所有的银钱,我家小姐希望你能
荣楚一愣,他已经听说了,阮文琴与当今东宫定了亲,马上就要大婚了,阮文琴说过不想进宫,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借刺杀她一事准备
没想到这个阮文琴还挺聪明的。
但这生意似乎可以做,他既不用杀人,也能赚双倍银子,他略思片刻,接过了银票。
蕊儿见他答应了,高兴不已,又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也是我全部的家当,我求你现
“嗯”荣楚顾不得心痛,看向面前的小姑娘,她什么意思
蕊儿以为他嫌钱少,忙把头上的珠钗和耳坠取了下来,塞给了他,说“够了吗”
荣楚看着她,仍旧没做声。
蕊儿咬了咬唇,看向手腕,心一横,把玉镯取了下来,“我本来想留着这只镯子度日的,既然如此,那就也给你”
“你要去哪”荣楚看到手里全是银票银子首饰的,终是忍不住问。
蕊儿以为他答应了,忙回道“不管去哪,天涯海角都行,只要能离开京城。”
“你一个小姑娘,又没武功又没钱,恐怕出了城不是被歹徒抓走就会饿死,还想去天涯海角”荣楚说完,微微一愣,好像只要和她说话,心痛的感觉就会减轻。
蕊儿脸色变了变,但想到什么还是坚决说“那也总比待
“谁要害你”荣楚本能的问出了口。
蕊儿看他一眼,忙低下头,“我一个奴婢,命握
不,她没说实话。
荣楚昨夜将这次刺杀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而听小婢女话中之意,他断定,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所以她才会怂恿阮文琴用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实则是为了帮自己脱身。
想来宫中的人并不知道阮文琴是假公主,将阮文琴和蕊儿调换身份的人是廖氏,阮文晋也知情,阮贤书知不知情不得而知,宫里的人突然决定要杀了公主,廖氏母子为了保住阮文琴,又要杀了真正的公主,这才给了那幅蕊儿的画像,告诉他阮文琴的名字。
真是一个小可怜,亲生母亲要杀她,阮家人也要杀她,明明是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却无她的容身之地。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如果他真的杀了蕊儿,阮家的人又怎么保住阮文琴
荣楚突然想知道阮家的人究竟还有什么计划,于是说“好,你这生意我接了,但就这样带走你恐怕后面还有一大堆麻烦事,不如杀了你干净”
蕊儿吓得小脸惨白,“啊”
“蕊儿”阮文琴顾不得身份,扑到了一身是血的尸体身上,痛哭起来,“你别吓我呀,你这是怎么了”
“小姐,蕊儿买好东西后说还有点事要办,让奴才
阮文琴闻言泪如雨下,她存着一丝侥幸,去看尸体的脸,可脸已经被划得血流模糊,根本看不出容貌,她摸到了只镯子,那只镯子就是她送给蕊儿的,顿时哭得伤痛欲绝,“蕊儿,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呀”她哭得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琴儿”廖氏一把抱住她,命人将女儿扶回房间去,又让人去请大夫,她拿了帕子捂了鼻子,才对一旁的阮文晋说“毕竟是你妹妹的近身侍婢,又替你妹妹挡了一劫,是我阮家的大恩人,好好厚葬”
阮文晋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让人抬走了。
对面的屋顶上,蕊儿抓着荣楚的衣服,防止自己掉下去,眼眶有些红“文琴是真的待我好。”
先前
她知道,这样一来,她就彻底自由了,可是刚刚看到阮文琴哭得晕过去,她有些于心不忍,从小到大要不是阮文琴一直护着她,她早就被廖氏给害死了,阮家上下,只有阮文琴是好人,她不忍她伤心难过。
“等她大婚那日你们便可以相见了。”荣楚提醒说。
蕊儿点点头,笑了,“没错。”她见“她”的尸体被抬走了,她问“我们现
“跟着阮文晋,看他要做什么。”荣楚说完,带着蕊儿飞身跟了上去。
阮文晋让人将尸体抬到一处偏僻的小屋子里,让人退下去,他亲自向前掀开了尸体的的衣服,看到后背上有一个记号后,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将尸体厚葬,离开了。
蕊儿看到那具尸体上的记号,跟自己背上的一模一样,顿时惊住,小声问一旁的人,“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个记号”
荣楚是不知道的,但原身那些零碎的片段上有这么一个记忆,刚刚处理尸体的时候,他便顺手作了这样一个记号,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什么也没说,带着她又跟上阮文晋。
见他不回答,蕊儿也不敢多问。跟着他
荣楚侧头看到了她的笑容,美得如同冬雪初晴,梅花吐蕊,动人心魄,心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他觉得与她
他突然就做了个决定,反正她也没地方去,自己也是一个人,不如以后走哪都带着她,至少有个伴。
这个念头一起,他心里更高兴了,他都有些分不清是他高兴还是原身的情绪所影响,这个世界让他觉得很怪异,似乎这具身体还有原身不少情感残留,每次都需要他强力压制才能不受影响。
阮文晋回到廖氏的屋里,禀报,“母亲,我亲自验看过了没错。”
“太好了,那个贱丫头终于死了”廖氏喜得拍掌叫好,这么多年的夺子之仇总算是报了。
阮文晋正要再说点什么,有下人来报,“夫人,宫里来人了。”
廖氏脸上的喜色淡去,布上一抹毒怨,“她消息倒是灵通,人
“直接去了小姐房里。”下人回。
阮文晋急了,“母亲”
“慌什么母亲早有准备。”廖氏看他一眼说。
“琴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后慕容溪握住昏迷中阮文琴的手,心中阵阵后怕。
得知阮家小姐外出被杀的消息,她立即乔装成一个嬷嬷的样子急匆匆出了宫,可是到了阮府才知道死的是一个婢女,她一颗碎了的心总算放回到心中。
身旁的老妇人提醒,“主子,先办正事。”
慕容溪点点头,立即擦了眼泪,将阮文琴侧过身,翻看了她后背,看到一个记号后,顿时放下心来,“没错的,就是这样记号,当年我亲自刻上去的,她就是我的女儿。”
屋顶上的荣楚看到这,转头看向蕊儿,见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作者有话要说要解决京城的事才可以甜甜甜,小可爱们别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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