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宁软躺在帐篷里。
宁软今天睡的帐篷是单独的,两个人的那种帐篷,据说今天白天楚渊团灭了一个队伍,那个队伍就有二十多个人。
这个帐篷就是从那个被团灭的队伍抢过来的。
能够一个人谁一个帐篷宁软还是很开心的。
人多,混杂的味道让宁软头胀胀的。
宁软小脸轻轻蹭着威诺芬送给他的小毯子,趴在小毯子上晃着白皙的腿。
也不知道007什么时候会回来,好一段时间没有听到007的声音还有点儿不习惯。
空闲下来,宁软脑袋放空,模样懵懂,就像是一只精致漂亮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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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诺芬手指点着屏幕。
最开始男人的手只是点在宁软的耳尖,接着男人的手逐渐点在宁软的唇瓣上。
睡着的宁软呼吸清浅,唇瓣微微张开,像是在配合威诺芬的动作一样,将威诺芬的食指含进嘴里,仿佛被威诺芬的手指弄得嫣红的小嘴合不上。
威诺芬浅灰色的眸子掠过一抹暗光。
真是一个乖宝宝。
楚渊今天晚上守夜的排班大有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
楚渊紧紧盯着蒋磬封和顾徽,生怕两人跑去帐篷里偷偷抱着宁软睡觉。
顾徽坐在火堆上,动不动弯唇笑笑,还在回味刚才抱宁软的感觉,还有宁软给他擦伤口靠近他的模样。
顾徽拿着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宁软真的好可爱。
不仅可爱还很香,男孩子会这么香,这么可爱吗?
他都怀疑宁软会不会是一个妹妹。
香香软软,还有……,顾徽不可克制地想了一会儿,直想得脖颈通红。
楚渊则在碍眼地烤宁软的小裤子。
蒋磬封白了一眼楚渊,一个小裤都烤半个小时了,谁不知道他给宁软洗小裤了。
这也值得孔雀开屏。
宁软还踩他……他说什么了?
楚渊见蒋磬封铁青着脸,更加得意,烤完小裤又烤他弄脏的t恤衫,他已经洗干净了,宁软可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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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毯子被宁软抱在怀里,夹在腿.间,宁软睡觉并不是很规矩,再加上威诺芬送给宁软的衣服其实算不上遮肉。
t恤衫被宁软蹭得往上,露出一截窄细的腰,大片白皙透粉的皮肉露在外面,t恤衫卷边的地方瑟缩地藏着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的风光。
短裤也是,太短了,几乎能够看到少年里面粉粉的小裤。
【威诺芬,你又在打什么马赛克,这就限制级了吗?看个腿都限制级吗?】
【你就让我看一眼老婆吧,我求你了,我已经失眠好多天了,我要是看不到老婆的粉粉的小——哔哔哔——我真会睡不着觉。】
【你要是不行,你就别干了吧,哥!!!别耽误我看宝宝。】
【卧槽!!!】
直播间要看老婆的呼声戛然而止,藤蔓从湿润的地面破土而出的钻出来。
最开始只是冒了个芽尖,下一秒迅速长大,缠住宁软的腿,白皙的腿被藤蔓勒出红痕,绵软的腿肉从藤蔓之间漏出来。
不知羞耻地钻进空荡荡的裤腿。
宁软被勒得难受,伸手想去掰开缠住他的东西,却被藤蔓抓住了手。
藤蔓才开出毛绒绒的老虎耳朵被塞到男孩的手里,让漂亮的宝贝抓住,玩弄。
藤蔓上的毛绒绒老虎耳朵像是在哄睡一般哄着宁软,轻轻在宁软手心颤动。
“……簌簌……簌簌……”
【艹,为什么藤蔓会动,还能长出老虎的耳朵,还有,他的舌头是哪里来的,他不会还有***吧。】
【不会又是宝宝的死鬼老公吧?】
【宝宝睡着的样子好乖呀,又乖又漂亮,好想亲亲宝宝。】
【宝宝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宝宝,你让我***一下吧。】
【还是到处捡别人器官的藤蔓,老虎的耳朵,他居然还有舌头,他是不是还有狼***啊,捡破烂的藤蔓,捡了破烂回来就给老婆玩。】
【他怎么知道宝宝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你就不能多捡几个毛绒绒回来吗?没见到宝宝喜欢玩吗?没用的藤蔓,活该你没有老婆。】
宁软难受极了,就算手上有团毛茸茸也难受,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完全被人禁锢了,想动都没办法动。
破碎的呜咽声中宁软吐出一句,“走开……”
很细微的一声,藤蔓却真的停下了,只是亲昵和宁软贴贴,就像是他们是亲昵的爱人。
“簌簌……簌簌……簌簌……”
宝宝……老婆……我的……
藤蔓不断颤动着自己的叶子,明明是一颗藤蔓,却让人瞧出了狗疯狂摇尾巴讨好人的模样。
好乖。
宁宁。
簌簌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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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软睡醒,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宁软懵了。
楚渊昨天晚上打他了?
还是蒋磬封那个变泰!?
宁软有些气恼地抱着自己的腿,坏蛋。
都是一群喜欢欺负人的坏蛋。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三个人几乎是一起挤进帐篷的,同时看到漂亮的少年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小漂亮身上嫩白的软肉红痕斑驳,抿着红肿的唇珠,气恼地看着他们,“你们坏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被小漂亮骂着,楚渊和蒋磬封的眼神晦暗不清。
顾徽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宁软好像骂他了,只是他没有欺负宁软啊怎么骂人也这么可爱,生气的人样子也这么漂亮啊。
宁软是什么漂亮宝宝吧。
宁软还可以再骂他几句吗?
楚渊上前去托住宁软被弄得全是痕迹的腿检查,轻声问着,“怎么会这样?”
蒋磬封也不落后,走过去,绕到宁软身后,揽着宁软的细腰,仔细检查。
“宝宝,怎么连后腰也被人按着……”亲了。
还不承认。
楚渊就是一只坏狗,蒋磬封也是坏狗,居然还不承认,明明是他们做的,居然还问他,怎么会这样。
宁软气得肩膀都在颤抖,睫毛也颤啊颤的,“我……我讨厌你们。”
宁软哭得更可怜了,一声比一声难受的呜咽声把顾徽从“老婆生气也好漂亮”的无限循环中拉了出来。
顾徽慌张无措地想去给宁软擦眼泪,“别哭啊,宁宁,你别哭啊。”
“你一直哭,一会儿眼睛会痛的。”
“别哭,别哭。”
“你还想吃浆果吗?我今天给你找好多回来,好不好?”
顾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宁软,可是宁软就是觉得委屈得不行。
他好好睡觉呢,结果一觉睡起来,哪里都痛,像是被打了一顿。
楚渊是讨厌他的。
还有蒋磬封昨天还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不是想打他是什么?
楚渊无数想问的话,都被宁软的眼泪堵了回去。
安慰宁软的话又被顾徽一个人说了。
楚渊只能冷着脸给宁软上药油,想把宁软腿上青青紫紫的碍眼痕迹揉开。
蒋磬封好脾气地给宁软道着歉,“对不起,是我的错,宝宝生气就打我。”
蒋磬封也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宁软说什么,他都耐心地哄着,说对不起。
蒋磬封磨了磨后槽牙。
宁软怎么不打他了?
帐篷外,宁沓猫着腰听着宁软抽抽搭搭的哭声,心里像是有千万只白蚁啃食一样,心痒得不行。
小可怜被坏男人们欺负哭了。
一下子就进去三个,宁软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