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一巴掌打在蒋磬封的脸上,才反应过来蒋磬封可是个会杀人的疯子。
可是蒋磬封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拖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宁软费解地偏了偏头,蒋磬封是有受虐倾向吗?
【啊啊啊啊,宝宝是漂亮小猫,偏头的样子真的美颜暴击,懵懂小猫谁能不爱呀?】
【宝宝指尖粉粉的,好可爱啊。】
【宁宁的手指好白好嫩,我嗦嗦嗦嗦舔舔舔舔】
最开始只是吻,到了后面,蒋磬封居然舔他手缝,宁软无措极了,“你,你别舔了。”
感觉蒋磬封好变太呀,怎么会有人喜欢舔别人的手指。
宁软手被舔得痒痒的,漂亮的脸蛋被这样的□□闷得粉粉的。
宁软手上的肉很嫩,像果冻一样,似乎吮吸都能把宁软的手指吮破。
蒋磬封幽蓝的眸子沉沉的,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宁软红红的指尖。
宁软被舔得蓦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蒋磬封,鸦羽一般又密又长的睫毛不断轻颤。
怎么还舔呀。
宁软小脸憋得粉粉的。
宁软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指,蒋磬封的视线跟着宁软的手指走了一会儿,才不舍收回视线,盯着宁软那张被闷得粉粉的小脸,“手疼不疼?”
宁软:“……”
宁软藏在后背的手无处安放,怕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也怕蒋磬封又拉住他的手使劲舔。
宁软声音又小又弱,“……疼。”
刚才宁软真的气懵了,也没收力,结果把自己的手都打红了。
看着蒋磬封脸甚至都没有红,红的只有他的掌心,宁软不免有些失落。
打人都打不痛,之前的任务也都是,007帮他,那三个人才会被他杀掉的。
想到蒋磬封刚才舔他手的画面,宁软又赶紧补充一句。
“但是你,你不能舔我了,我真的会生气。”
蒋磬封遗憾的揉了揉宁软的乌发,“嗯,现在不舔了。”
宁软轻哼一声。
又踢了踢蒋磬封,“我饿了,你给我找吃的。”
说完宁软又小声解释道,“我不喜欢吃压缩饼干,太干了,你给我找其它的东西吃。”
真的是个娇气的小漂亮,大逃杀已经开始半个月,物资紧俏到了极点,一块压缩饼干已经是别人会哄抢半天的食物,可是宁软却嫌弃得紧。
不过,蒋磬封的心情不错,毕竟宁软嫌弃的是楚渊给的东西。
嫌弃楚渊给的东西不就是嫌弃楚渊。
蒋磬封:“你要去玩水吗?就在我身边玩。”
宁软猫儿一般的眸子带了点儿兴奋,他想玩水,可是他不是小孩子了,这样会显得很幼稚吧。
宁软刚出生没有多久,父母就离婚了,宁软就像是皮球一样被两人踢来踢去,偏生宁软年纪小,只能依附不喜他的父母。
父母重组家庭以后,也都有了自己孩子。
宁软没有人要,他们生了他,但是都不想要他。
他还记得,父亲带着弟弟去海边玩,他也很想去,却被父亲教育,弟弟是小孩喜欢玩水,你不是幼稚小孩子了,去什么海边,玩什么水。
可是那时候的宁软也不过五岁。
宁软眨着眸子,自以为狡诘地观察着蒋磬封,察觉到蒋磬封好像真的想让他玩水,才别别扭扭地开口,“是你让我玩的哦,不是我自己想玩的。”
“我才不是幼稚的小孩子。”
【宁宁当然不是幼稚的小孩子呀,宁宁是漂亮宝宝啊。】
【宝宝好可爱,贴贴!!!】
【楚狗,你快点儿跪下来求宝宝去玩水,你没看出来他真的很想玩吗?】
【啊不,我们宁宝才不想玩,是你求我们宁宝玩的。】
宁软的小心思完全暴露在那张又纯又欲的脸上,自以为的狡诘完全藏不住。
蒋磬封:“嗯,我想你陪我,在我身边玩水。”
宁软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蒋磬封,你好像还算个好人。”
【宝宝,你在做什么?你不要说蒋磬封是个好人呐。】
【众所周知,蒋狗的发疯密码,你真是一个好人。】
【蒋狗就是那种喜欢搞反差的疯子,先获取别人的信任,让别人以为他是个可靠的朋友,然后蒋狗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我甚至有种别人卷入这个游戏是被迫的,但是蒋磬封他是主动加入的。他是真的很享受。】
【我就说,他今天的动作太多了,一会儿托宁宁的大腿,宁宁睡着的时候,他还在量宁宁的腰和宁宁的小腿……他不会是想把宁宁做成玩偶吧?】
【宁宁快跑!!!】
【楚狗,你还想不想要老婆?快来把蒋磬封宰了。】
【威诺芬,你快给我滚出来,有你这样做游戏的吗?怎么可以把变泰和软软放在一起!?】
蒋磬封眸色黯了黯,是个好人吗?
就算在这场大逃杀中,蒋磬封也习惯伪装成一个好人,对方觉得他越好,他杀人的时候,看到对方脸上的错愕才会越发愉悦。
这些人也都说过他是一个好人呢。
只是,没有人说得像宁软一样好听。
蒋磬封嘴里不断咂摸着这句话,视线在宁软身上徘徊,温柔笑了笑,“宝宝,我抱你去旁边踩水。”
跟着蒋磬封去湖边,宁软才有心思看周围的一切,正午的阳光极好,照在湖面上,掠起湖面的波光粼粼,风吹树林发出飒飒的声响。
眼前的一切美的像是油画,仿佛他们只是来一个风光极好地方度假。
讽刺的是,他们身处大逃杀的世界,他们的死亡也只是供别人一笑,让别人取乐的工具。
因此,眼前这一切就显得格外不真实,虚浮又飘荡,让人慌张。
只是宁软天生反应就比别人慢些,他反而没有那么多情绪,还在快活地踩着水。
宁软脚拍着水面,溅起水花。
宁软全身都又白又嫩,就连脚上的肉都是白到发光,宁软脚弓上水珠在阳光照耀下晶莹闪烁。
脚背弓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水珠顺着脚背落在湖里,漾起涟漪,宁软脚尖欢快地点了一下湖面。
蒋磬封盯着宁软的脚看了半晌,他还没有看过这样完美的一双脚,完美到让人想要亲一亲。
“宝宝,我去生火烤鱼,你自己玩一会儿。”
宁软正在兴头上,没有理蒋磬封。
宁软手搭在石头上,用脚扬起水花,唇角带着满意的笑,感觉有人在摸他,以为是蒋磬封去而复返,宁软不满意地抿了抿饱满的唇珠,“我说了,你不准舔我。”
宁软想了想从手背传来冰冰凉凉的触觉,又补充道:“你也不能摸我。”
可是“蒋磬封”却好像听不懂他话一样,还在蹭他的手背,刚要生气,一抬头宁软却发现蒋磬封正在不远处烤鱼。
宁软整个人都懵住了,蒋磬封要是在烤鱼,那么又是谁在摸他的手。
宁软这才发现,这只手的温度并不正常,明明是正午太阳正好的时候,那只手却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死了好几天。
宁软被吓傻了,想告诉自己那不是人类的手,可是那只手却挤进了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仿佛他们是相爱的恋人。
冰凉的拇指蹭着他的虎口,动作亲昵而怜惜。
宁软眼睫不断轻颤,一双漂亮的眼睛氤氲满了水汽,嫣红的唇抿起,宁软几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宁软又感觉身后的东西吻了吻他的指尖。
那东西宛若覆盖痕迹一般把蒋磬封刚才做的事情做了一遍,舔着宁软的指缝,又把宁软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
宁软害怕极了,不敢像打蒋磬封一样打怪物,只能眼睫颤颤地被怪物欺负。
眼泪顺着尖尖的小脸从脖颈滑落,洇湿了单薄的t恤衫。
t恤衫被打湿沾在宁软的带着粉的身体上。
洁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那微微起伏的弧度。
正午天气燥热,就算在荫凉处,宁软的那张雪白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粉粉的,眼睫濡湿成一绺一绺。
活像是被人欺负哭的。
【啊啊啊啊,我靠,前夫哥是你吗?】
【靠靠靠,宝宝的死鬼老公回来了。】
【卧槽,大逃杀游戏变成了灵异游戏。】
【前夫哥,你吓到我老婆了!!!】
【蒋磬封你那个破鱼就那么好吃吗?你还在烤你那个破鱼,宝宝都被吓哭了。】
【威诺芬你在打什么马赛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看宝宝的奈/子】
【靠了,把我也放进大逃杀吧,我保证,舔完宝宝我就自/鲨】
【自鲨变成鬼,然后欺负宁宁是吧?你算盘打得我在和平州都听到了。】
【天杀的威诺芬,我直播间打赏这么多钱是让你打马赛克的吗?】
大逃杀外,
浅灰色眸子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来男人身材高大,气质高贵不俗,掀起眼皮看向大屏幕的时候,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力。
强大冷漠又禁欲。
可是……男人书房废纸篓里的纸团,以及房间里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却出卖了男人。
威诺芬目光紧紧锁在宁软胸前洇湿的痕迹,真是可怜的小甜心,被坏男人欺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