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头上的那个桶……emmm
阿妮娅没办法给他喂药，就只能先把药倒在他的伤口上了，只要把血止住了，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些蒙面义警把自己的身份看得很重要，阿妮娅虽然知道他是韦恩家的人，但还是不要挑战他们的神经了。
把红头罩扔到一边，阿妮娅就不管他了，刚刚还不觉得，这红头罩也太重了吧，她不管了，等他醒了让他自己走吧。
至于为什么在花店里，那就不是她“刺客”的事情了。
不过她总觉着自己忘了点什么东西？
阿妮娅摇了摇头，既然想不起来，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着小丑的头拍了几张照片，又通过系统加密的渠道发送给雇主，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小孩儿会不会被吓到。
嫌弃地把脑袋扔进系统空间，等着什么时候有空了，就把它扔到焚化炉里。
绝对让他死得不能再死了，就算复活，她就不信没了头还能活。
红头罩委委屈屈地躺在她的卧室门口，阿妮娅觉着这个兄弟也太惨了，就贡献出了自己一条换洗的被子给他盖上。
希望他会赔一条新的给自己。
阿妮娅一觉好梦到天明，但是有的人却为了调查她彻夜未眠。
蝙蝠洞。
蝙蝠侠的第三个养子，提姆·德雷克aka红罗宾，“b，只能查到她是一个女人，二十岁左右，代号‘assassin’，三个多月前在意大利一战成名，后来陆陆续续杀了不少难缠的人物，这些是她接过的所有任务。”
红罗宾把资料递给蝙蝠侠，“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雇佣她的报酬都不是金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特殊要求，反正在地下论坛上，她的雇佣费已经达到了七位数，也没有见她回应过。”
蝙蝠侠沉声回道：“不是为了金钱，那就不能排除她是为了杀人取乐。”
红罗宾面色复杂：“不，我觉得她不是，你看一下她要的报酬。”
一本书，一朵花，一支笔……
而她这次杀掉小丑的报酬，仅仅是一颗劣质的糖果。
说真的，红罗宾在看了刺客的杀人名单之后，心里居然不由自主地对这个雇佣兵产生了一丝好感。
尤其是在她杀了小丑之后，不得不说，好感暴增。
蝙蝠侠又重新把她的资料都看了一遍，“她是一个雇佣兵，红罗宾。”
“而且她还是一个训练有素，有着很出色的杀人技巧，并且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刺客。”
“时刻监控红头罩和刺客是否出现，红头罩在她手里。”
“是。”
蝙蝠侠不会因为刺客杀得人都是坏人，就会打消对她的怀疑和戒备，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也就不是蝙蝠侠了。
他永远在怀疑着一切，包括他自己。
蝙蝠侠甚至想着这会不会又是刺客联盟对付自己的新招数，用杰森来威胁他？
在某个大蝙蝠又开始习惯性地多想时，哥谭日报也登上了小丑死亡的消息。
主编也不敢多写，只是把收到的图片放了上去，人头和身体隔了老远，确定死得不能再死了，还有一张小丑人头的特写。
哥谭市民用放大镜看了半天，以他们对小丑深恶痛绝的了解，这他妈绝对是小丑本丑没错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勇士这么大胆，连小丑的照片都敢拍，不怕蝙蝠侠半夜去敲门吗？
勇士本人阿妮娅：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还是我当着蝙蝠侠的面把小丑干掉的呢。
拿着小丑的照片小赚了一笔，也算是让他发挥了最后的价值吧，阿妮娅毫无愧疚，并且还想再来两次。
“你醒了吗？”阿妮娅推了推堵在门口的那一大坨。
红头罩觉得自己还没醒，他不是在和老蝙蝠打架吗？怎么听到阿妮娅的声音了？
哦，对了，老头子为了阻止他杀了小丑，给了他以蝙蝠镖，他没躲开来着。
所以他这是又死了吗？还是死之前让他见一见放不下的人，他临死前最想见的人居然是这个小姑娘吗？
红头罩的脑子乱糟糟的。
“不会是流血太多傻了吧？”阿妮娅有点担心。
还是说被他老爹给刺激傻了？
红头罩摸了一把脖子，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是你救了我？”
阿妮娅摇头：“不是我，是刺客，你知道她吧？”
“那个雇佣兵？”红头罩虽然不怎么关注，但是也听说过这个人。
“对对对，是她救了你，让我照顾你一晚上，但是你太重了，我又搬不动你，就只好让你睡在门口了。”
红头罩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他的身材，阿妮娅能搬得动他就有鬼了。
昨天晚上把他提回来的刺客：笑而不语.jpg.
阿妮娅又拿出来了一瓶红药：“这是她昨天晚上给你止血的药，这是内服的，但是你的头罩……”她指了指红头罩的红头罩，“所以只能给你止了血，让我等你醒了再把这个给你。”
红头罩接过那瓶看着颜色就很奇怪的药，“你不怕我是坏人？”
阿妮娅瞄了一眼他的绿名：“刺客说你是一个超级英雄，不会伤害我的。”
红头罩简直要被她的回答气笑了，刺客说他是超级英雄她就信了？万一他是坏人呢？
“我可不是什么狗屁的超级英雄。”他嗤笑了一声，“你和刺客很熟？”
阿妮娅点头：“我们在意大利认识的，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让你和一个不知道敌我的人待在一起，好人？”
阿妮娅总算知道蝙蝠侠的口是心非是怎么回事了，不只是他自己，他们一家人都是这个德性啊。
“你能这么说，那肯定就不是坏人。”阿妮娅毫不畏惧，示意红头罩让开点，“而且刺客可是杀了小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红头罩站起来的动作顿了一下，假装着若无其事：“她杀了小丑？”
看着无所谓，实际上他都要在意死了。
阿妮娅拿着手机让他看今天的新闻。
居然真的有人能在蝙蝠侠面前杀了小丑，哇哦，那个老蝙蝠又该头疼了。
网上什么声音都有，有不相信小丑就这么死了的，有猜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蝙蝠侠杀的，还有偷偷高兴的。
等警局亲自回复，说那具尸体的确是小丑的dna之后，网上才真正的沸腾起来。
“蝙蝠侠这是终于忍不住把小丑杀了吗？他不是不杀人的吗？要是以后他开始杀普通人了怎么办？”
“老大怎么会死，一定是警局那些狗日的在说谎，小丑大人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死了的。”
“小丑不是每次被打得半死之后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了吗，说不定这次也会复活的。”
但是最多的是人们在互相庆贺，小丑啊，这个终日在哥谭制造混乱的疯子，他终于死了。
不管是谁做的，总之，感谢上帝。
阿妮娅让杰森赶紧把药喝了，不要想着把药拿走。
也不知道他按了哪里，头罩上就露出了他的嘴巴。
看他一饮而尽，阿妮娅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喝呢。”
感觉到他身上的伤口迅速恢复，红头罩也在暗自思量这是什么药，“要是你们想害我，昨天晚上就不必救我了。”
看着眼前单纯好骗的小姑娘，红头罩忍不住叮嘱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和刺客的关系，也告诉刺客不要把这种药拿出来。”
“知道啦知道啦，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哦。”阿妮娅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但是心里有鬼的红头罩感觉自己有点儿坐立难安。
“我走了，帮我跟刺客说一声谢谢。”
本来还想着再套一下刺客的情报呢，但是现在红头罩只想赶紧撤。
至于情报，还是去找刺客本人吧。
阿妮娅看着他颇有些狼狈的身影，忍不住同情这个小可怜。
昨天听小丑在那叨咕了半天，阿妮娅也知道他跟自己一样是死而复生的，但是自己是因为有系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在仍然在蝙蝠洞里工作的蝙蝠侠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阿福，刺客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阿尔弗雷德，韦恩大宅的管家，蝙蝠侠亦师亦父的老人，刚刚把红罗宾赶到楼上去休息。
“我相信她不是一个坏人，老爷，也许你应该试着去相信别人。”
蝙蝠侠已经把头盔摘了下去，露出了和布鲁斯·韦恩那如出一辙的甜蜜脸庞。
“不，阿福，我需要时刻警惕着一切，我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阿尔弗雷德把他手里的咖啡放下，“老爷，你已经为这个城市做得足够多了。”
蝙蝠侠摇了摇头，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我还没有为他付出所有。”
阿尔弗雷德总希望他可以脱掉这身奇装异服，去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哪怕他真的是一个无脑的花花公子，也总好过现在的生活。
但是蝙蝠侠早就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或者说，蝙蝠侠才是真正的他，布鲁斯·韦恩只是一张可有可无的面具而已。
“我们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不是害怕刺客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害怕的是，会有人伤害他身边的人。
所以蝙蝠侠必须做好准备，他的身份绝对不能连累到身边的人。
阿尔弗雷德并不是很担心：“老爷，我看了那个孩子的资料，她不会拿这个威胁你，也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与蝙蝠侠的警惕不同，阿尔弗雷德对刺客的印象也不错，但是很显然，他劝不了自家固执的老爷。
蝙蝠还在侠努力工作，敲敲打打地写着针对身份泄露之后的planabc……
而被他防备的罪魁祸首阿妮娅，她快乐地在网上冲浪。
小丑不愧是哥谭顶流，就连深受媒体宠爱的哥谭王子都没能分得今天的热度，网上全是谈论小丑的。
这就是人们说的死后哀荣吗？他的丧事也够热闹的。
小丑的照片都被网友们玩出花了，阿妮娅也饶有兴趣地看那些大神们的恶趣味。
忽然，阿妮娅想起来自己昨天忘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她的金苹果啊。
fvckbat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