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学季。
因为全国冠军到手而十分愉快的度过了八月下半旬的切原罕见的没有迟到。
踏着轻快的步伐,海带头少年走进了立海大附属中学。
然而
“切原。”
“嗨”
切原当即站定,脊背挺得直直的,绷紧了全身肌肉。
“以后由我负责你的训练。”绑着风纪袖章、难得没带帽子的真田面无表情的说道。
以为自己听错了的切原少年“哎”
“以上,先去上课。”真田看了眼挂
“啊”循着真田眼神望去的切原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抓着双肩背包,以加入网球部整整半年训练下来的体力与速度,超过了一个又一个同学,三步并两步的朝前跑去。
“校园内禁止奔跑。”
直到看不见切原人影后,真田才慢半拍的冷声说道。
不过。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违反校规,切原训练翻倍。
作为切原少年直属负责人,真田
“噔”
厚重古朴的上课铃声响起,真田气定神闲的麻烦门卫关闭校门,看着被铁门拦
而这项工作一直持续到第一节下课铃声响起。
如果有学生直到第一节课下课都没来学校,那么学校就会直接记录逃学,而
至于没来得及上课的风纪委员们,对于他们来说,这项特殊权限是为学校工作后得到的特权。
因此,风纪委员们的遴选都是从每个年级段的红榜前十中进行。
毕竟不管怎么样,对学生来说,偏差值还是很重要的。
说回风纪的特权,犹记得去年的风纪部部长就是用这个来诱惑仁王的,可惜白毛狐狸早就看透了本质。
还不是要用早起的二三十分钟来换
懒觉爱好者红榜前三,自动佩戴好学生滤镜,上课可以随意补眠or逃课懒得管事的仁王十动然拒。
课后,占据了立海大国中生们大部分国中生涯的社团活动时间被按下了开始键。
梦游了一早上的切原少年背着网球包,跑到了网球场。
然而刚到网球部就被告知训练量加倍。
“什、什么”切原被惊得结巴了一下,“训练量加倍”
“那什么,真田副部长下令。”作为传达者的部员面带怜悯的伸手拍拍眼前这个都快石化了的少年的肩膀,表达了自己的同情。
副部长
听到了重点单词的切原眨了眨眼,原本僵化的脑袋开始运行。
“可是我的训练不都是仁王前辈负责的吗”
虽然白毛前辈性格恶劣,喜欢恶作剧,给人挖坑跳此处省略五千字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合训练加倍啊qaq。
“什么啊,原来切原还不知道啊。”
“毛利和仁王前辈请了长假,说是要去集训来着。”
“所、所以。”切原虚弱看向了同级部员。
“所以切原君的训练就交到副部长手上了。”
切原‵口′╧╧
一时间,切原竟不知自己该为仁王、毛利两位前辈的不告而别而感到震惊,还是为自己接下来完全能够预见的悲惨生活而感到悲伤。
另一边,外出集训的二人组简单的背了一个网球包,乘上了专门接送的大巴。
上了车后两人才
“这也”
和自家搭档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毛利抽着嘴角,对眼前诡异的情况不知该说什么。
“噗哩。”
同样有些的无语的仁王用食指转着小辫子。
“不过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用带吗”见过大世面怎么说也是好几个杀人现场亲历者的毛利很快就从无语凝噎的情绪中抽离,张口问出了他从刚才开始就很想知道的事。
“我认识的u17的前辈们都说不用。”仁王耸耸肩,想起自从知道他要去u17后就轮番打来好几通电话的前辈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哎”毛利拉长了声音,语气中满是好奇,“前辈们”
“准确的说,是三个前辈。”两个现役高中生选手,一个退役选手现役教练。
“呜哇。”毛利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三个前辈都和小仁王打过比赛吗”
“有啊”学着毛利拖长声音的仁王见搭档脸上露出的好奇表情,尖着嗓子,用一种古怪的嗓音答道,“其中一个还是2vs1来着。”
“2vs1”毛利眨眨眼,几乎是瞬间
“iyo。”仁王单手托腮,狭长的狐狸眼轻飘飘的朝毛利一撇,流露出一股令人心惊的狡黠,“是部长呦。”
“部、部长”毛利瞳孔地震。
部长也会打双打吗
不、不对。
他还记得小仁王的原话是我一场都没赢。
也就是说
哪怕是加上部长作为搭档,他们还是输了吗
立海大最强的两人组成的双打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和小仁王比起来,自己还是要弱上一筹的。
“对了。”对于这场比赛,仁王倒是十分坦然,他挠了挠
毛利毛利已经被接二连三的事实震惊的木住了。
“哦。”像是还嫌自家搭档遭到的冲击不够强烈的仁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再次补充道,“我和部长的神力大概是真的很合吧,后面还产生了共鸣。”
“呃,共鸣是什么唔,你可以理解为同调进阶技。”
“”
毛利没了动静。
“噗哩。”
有些上头,刚刚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过分了的仁王轻咳一声,低头弓腰拧背去观察毛利掩
突然,只留红彤彤
唬
离他只有一掌之隔的仁王浑身一激灵,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而从头到尾安分开车的司机更是被吓得将车子开了个s型出来。
“吱”
两个少年因为车子的惯性而狠狠的朝两侧倒去,又因身上绑缚的安全带,经过这一遭,两人的腰腹部被勒得隐隐作痛。
好
随后,当大巴再次稳定行进之后,毛利诚恳的向司机表达了自身的歉意。
差点因为自身原因大祸临头,饶是一向开朗乐观的毛利此时都沉默了下来,仿佛能看到少年头顶两侧耷拉下来的犬耳。
眼瞅着身边的少年满脸自责,似乎下一秒就会自闭的模样,仁王眨了眨眼,重新挑起话头,“说不准,能让我们两人同调的人就
“嗯”
稍稍打起神的毛利将目光投到了仁王脸上。
“毕竟,u17里有很多能给我们巨大压力的对手。”和搭档越来越亮的眸子对视,仁王扬眉。
“说不准、不,是一定能行”
想起仁王对他们两人同调前置条件的推断,毛利握拳,狠狠点头。
就
“咦”
红
而坐
“这是什么鬼地方”
仁王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将心里话秃噜了出来,不想回头一看,却是探着脑袋,不知何时将窗外景象入眼底的毛利。
“可能只是司机先生想要解决一下个人的生理需求”
白
然而司机先生的话却打破了两人的希望。
“目的地到了。”
“”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响起,
呼
大巴离开后,几片枯叶趁着尤带汽油味儿的风,
嘎嘎
天边隐隐传来应景的乌鸦沙哑的叫声。
面对此情此景,被强制下车的两位少年面面相觑。
“u17”
“u17。”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