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的大学日常就是这样的,有事的时候下课就回到宿舍里呆着,等事情忙完再回家。没事的时候,下课就直接回家。每周必蹭井珩的课,风雨无阻,一节不落。
这样一学期下来,大家也都知道了她对井教授的执着,连向她示好献殷勤的男生也变得少起来。只还有那少数几个,知道井教授生来属于科学,没人拿得下,所以还对珠珠抱有幻想。
珠珠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对于私下被人八来八去这种事,她也不是很陌生。自从上高中慢慢接触快成年的人开始,到现
因为一进大学对大学生活不了解,总要一个摸索适应的过程。大一第一学期,珠珠是规规矩矩过来的,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和高中不接轨,平淡且有些没意思。
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珠珠也没有找其他的事去填补大学生活里的空闲时间。她自己摸索了大半学期以后,又
于是从大一第二学期开始,珠珠又过上了疯狂上课学习的日子,比起高中时候没清闲多少。除了工作日白天每天都满课,剩下的晚上和周末时间,她也要全部利用起来学习。
这样紧抓着时间没日没夜到大二结束,珠珠成功把学分修满了,也顺利提前毕了业。她就是不想每天
但毕了业以后,她也没真的想好干什么。作为同届同学,别人都还有两年才毕业,所以珠珠
九月份开学,梦大又迎来了一批新生。穿着花军装齐刷刷站
井珩作为梦大的传奇老师,传奇程度依然不减几年前,仍然是梦大众多女生心目中最崇拜的对象。一届传一届,梦大还没出现能让大家“移情别恋”的新老师。
井珩的课也依然有别的专业的女生来蹭,但能坚持几个月甚至一两年如一日的不多,多半都是过了那阵新鲜劲就不来了。到底都是不敢多抱其他心思的普通学生,全都喜欢喜欢就算了。
井教授只能用来崇拜这种认知,也一届一届传了下来。
而来蹭课的所有女生当中,最出名的当然就是珠珠。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上大学两年来,一节课都没落下,井珩的每一节课她都过来蹭,执着得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从窗口打进教室,
教室后排,几个女生凑着脑袋
听不到也好猜,百分之八九十那都是
几个女生聊着井教授,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珠珠,互相探问“她应该不来了吧不是说已经提前毕业了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还挺刻苦的,两年修了那么多课。”
“毕业了那肯定不来了啊,大学两年时间,每周都蹭井老师的课,风雨无阻,可惜连个眼神都没得到,想想也真是挺惨的”
“惨什么呀,人贵
“人家有资本嘛,长得漂亮又努力”
“那也不够本对井老师有企图啊”
“确实,没人够本”
几个人
几个人往说话女生眼神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又看到了珠珠。只见她长
她每次来都是这样的,不声不响往那角落里一坐,然后要么就是犯花痴盯着讲台上的井珩看,要么就是拿出书来学习。反正这种执着神,有些人都拿当笑话讲一讲。
珠珠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现
上完一节课,课间井珩站
珠珠抱着手机回歇够啦
来增加和你
井珩低眉含笑今晚我早点回家
珠珠说话算话
井珩嗯
一个站
珠珠还是安安静静坐
不知道是谁扔过来的,珠珠转头看一下,并没有人往她这边看,连井珩也背对着教室里的学生
本来以为又是哪个男生的示好,结果上面的字迹却很秀气,写的是执着姐,毕业了都还不死心啊追谁不好,追井教授你脸大吗快该干嘛干嘛去吧。
珠珠看完了纸条,又抬起头来朝四周看了看。那字迹一看就是女生写的,但新学期开学,这教室里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当然不知道是谁写的。
井珩还
因为不知道纸条是谁写谁扔的,又没人自己跳出来承认,下课后珠珠也就把那张纸条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装好手机挎好包包,出教室准备走人。
出教室往楼梯口去,珠珠还回头看了两眼,配合着自己的超强听力能力,主要还是挺想看看,看能不能看出来是谁扔的。但仔细听了一会,也没听出来。
结果走到楼梯口迈步子下楼的时候,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脚下猛地一滑,“嘎吱”一声被扭了脚腕子。还好她伸手抓住了楼梯栏杆,不然整个人就栽下去了。
后面有个男生看她扭了脚,连忙就跑上来献殷勤。看她伤得还挺严重,脚踝那里都红肿了,便主动要背她去校医院看看。但珠珠摇摇头拒绝了,她从来不去医院。
男生看她拒绝得干脆不犹豫,也没厚脸皮,站起来说“伤得还挺严重的,那你自己小心。”
珠珠点点头,“嗯,我没事。”
珠珠也感觉出扭到了骨头,疼得还挺厉害。要不是这个男生上来关心她,
珠珠一边一瘸一跳地往楼下去,总有路过的人转头看她,还
“是那个蹲了井教授整整两年的女生吗”
“不是提前毕业了吗怎么还来”
“还没死心呢呗”
“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呀”
“认不清现实呗”
珠珠一路听下来,一半注意力
现
这样坐了没到两分钟,目光抬起一扫看到了刚从教学楼出来的井珩。珠珠和他
结果看着看着看着
珠珠愣愣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也没敢动。一直到井珩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问她伤得怎么样,她还是懵懵愣愣的,根本缓不过神来。
而和她一样愣住缓不过来神来的,还有路过的其他学生。本来大家都
井珩好像感受不到别人的目光,很认真地给珠珠揉扭伤红肿起来的地方,问她“疼不疼”
珠珠“嗯嗯啊啊”半天没说出什么来,耳朵先红了,低头小声对井珩说“你干什么呀”
井珩抬头看她一眼,“你说呢”
珠珠感受着四面八方像刀子一样甩过来的目光,压着狂跳的心强装镇定,“这是
井珩无所谓,心思也不
说完又认真帮珠珠揉了一会脚,然后再帮她把鞋穿上,转身曲腿
珠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想脚都揉过了,就别装了,这便十分爽快地往井珩背上一趴。等井珩背起她走,她埋脸